晓栩的黑暗浸透了这个人的心。

“没错，你说的没错。庄玉蝶，你还不是那么蠢，蠢到无可救药。为了一个男人，变得不像自己，多难看啊。可是，既然你已经让他把你变成这样，不如……以其人之还治其人之，也看看他变得不由己的样。”

因为她是晓栩的复制品，所以关于晓栩的一切，她都能接受的毫无阻碍。

这个人，这样的姿态，或许……她内心期盼着，能够变成这样的人。

哪怕双被蒙蔽，也不会轻易认错。

闻言，晓栩以袖掩，低低哑哑的笑起来。

晓栩挑眉一笑，“可是，你知这么，会导致什么样的结果。”

“我曾经还想过，你会不会有本事拴住玄渊若的心。就算是错觉，也能让他觉得你与众不同。看来……还是我估你了。不过换句话说……或许，我低估了自己，低估了我在他心里的地位，你觉得呢？”晓栩撩了撩发，妖娆一笑。

晓栩半阖着，神慵懒而颓靡，“不是我想要利用你什么。因为你想要报仇，因为你不甘心。所以我想要帮你啊。你不是希望，能够让那个男人失去自己最心的人……也就是我。玄渊若什么都有了，玄渊若什么都不想要。你应该知这一。……只除了我。”

庄玉蝶瞳眸森冷，“你想说，玄渊若会造反……是么。可是，他想要的并不是权势，也不是皇位……而是你啊。就算造反，就算登上皇位，他当真就能得到你了么？”

“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庄玉蝶自嘲的笑了笑，“也无所谓失去的更彻底一。”

“为什么！我还是不明白。你们真的有所谓的前世今生的牵扯？如果是这样的话，你对他到底是怎么想的？为什么他会那么执着于你，而你要这样对他？”

是很诚实的，灵魂是不会骗人的。

晓栩歪了歪，满脸无辜，“知啊。不如说，如果我不是这个样，他们还不一定会这么我呢。庄玉蝶，你难没有发现么？你还不够。你还远远不够。像你那半吊的坏，玄渊若本看不上。”

“……所以说，你觉得我失败了。既然已经失败了，你还想利用我什么？”

“和聪明人说话，就是不费事。不过，你若当真有这样的觉悟就好，若是有什么小心思。你该知，能将那两个人玩于鼓掌之中……像你这样的人，对我来说，与蝼蚁并没有区别。”

却觉得……自己似乎被她的黑暗影响到了。

“你……”庄玉蝶微微蹙眉，“他们知，自己着的人是这样一个人么？”

“庄玉蝶。”少女垂眸一笑，“你不需要知任何事。你只要你该的。其他事，并不需要你心。说到底，你觉得你还能得到什么？玄渊若的心？玄月和的心？或者，你早就对他们死心，觉得……与其得到那两个人的心，不如得到权势来的现实一些。”

如果再像一，玄渊若就会看上了么？

“……权势？”庄玉蝶呢喃了一句，突然笑了，“没错，就是权势。世人皆以为，无论是玄渊若还是玄月和，的人都是我。所以说……我有资格得到权势。妃嫔之位，或者王妃之位。如果你不要，如果你拒绝……玄月和为帝王，替王爷安排婚事，是理所当然的吧。”

浸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