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发出。”
托着鲁肃的腰,她手也伸到裤中,碰到了已经挺立的性器,长而直挺,连阴茎都和他为人一样。
广陵王跪在榻上,一条腿挤在鲁肃腿间,向前一顶,就能顶到他囊袋下的位置,只一下鲁肃便浑身发颤。
“直起身来。”
鲁肃怀揣着隐秘的期待,任由自己听从她的摆布,身下的手扶着他腰,让他抬高了臀部。
口中的丝带被抽离,鲁肃喘了几口气,本撑在榻的手臂被人牵往身后,用刚刚还在他嘴里的丝带,绑在了后腰处。
被束缚住双手,胸膛只能袒露在空气中,这种不受自己掌控的危险和刺激,让他不由绷直脊背,顺着对方的手翘高了臀。
如此受辱的动作,羞辱一般的对待,他向来被称赞是举止潇洒,仪表堂堂的贵公子,气宇轩昂,儒雅有度。
现今却如玩物般被人在床榻上对待。
他也无空去思索,对方从身后伸出手,摸上他的胸膛,打着转就寻到了红晕,轻轻拨弄挑逗着他的乳首,很快就充血挺立起来,硬得凸出。
仅仅是被逗弄了乳尖,他就从口中溢出几声呻吟,仰起脖子,舒服得难以忍耐。
“殿下......”他喘息着,声色媚人,下意识地唤了出来,像是在渴求更多。
身后人贴近他背,从后面咬住他的耳尖,用牙齿咬磨着,再用舌尖自上到下,含住了他的耳垂,发出一声微不可闻的安抚:“乖。”
“本王会好好照顾你的。”
他抖的不行,在乳首被掐住时叫了出来,刺激的快感已经让下面变得湿哒哒的,挺着头颤动,像是也要求被抚摸一般。
柔嫩的手套住阴茎时,鲁肃竟然得到一丝安慰的喘息,甚至想若广陵王为女子就好了,她便不会是广陵王,他会求娶她的。
娇嫩的手握住他滚烫的肉棒,快速地套弄几下,龟头都变得水滑光亮,更加红肿。
屋内只剩套弄的黏滑水声和他的喘息呻吟。
上下的快感将他思维冲散,从未体验过的感觉让他说出的话都是混乱的。
他一时叫着殿下,一时直呼广陵王的名讳,在破碎的呻吟中夹杂着,广陵王让他说的淫秽之词。
“嗯啊,哈....”
广陵王看着在自己手中,变得情欲迷乱的人,身上的肌肤都浮现出淡粉色,手中的动作加快,她垂首吸咬着他的后颈。
接连的快意如潮水般将他打落,眼前几乎泛了白光,他浑身抖颤。
耳边有声音,蛊惑般问他,想不想要射出来。
下身的性器已经肿胀得发疼,却带来更加灭顶的快意。
他不记得自己说了什么,那是平时他绝不会说出口的荒淫之话。
耳边似乎又响起那个蛊惑的声音。
鲁肃只能喘息着,应了下来,身后人最终给了他释放,他猛地拱腰,伴随着喑哑的呻吟,在广陵王的手里射了出来。
喘息着,倒在榻上。
在迷离的视线里,他看到广陵王站在了榻边,举着张开的手,上面正滴落下粘稠的白浊。
美的不可方物的人,由着昏暗的烛火勾勒她的轮廓,眼里却不带一丝情欲。
浑身湿透的鲁肃,终于从快感的余潮中渐渐拉回思绪,回想起刚才在床榻间,他应下了广陵王的要求。
“辛苦子敬了,今夜就宿在我房中,好好休息吧。”
她没再自称本王,话语间似乎与他亲昵不少。如若刚才没有那一眼,他没有在广陵王眼中看到情欲的那一眼,鲁肃就信了。
原来他隐秘的爱慕,不过是她手里的筹码。
广陵王贴心地为他擦净身体,解开了绑住他双手的丝带,丝带末端的玉早被拆解放下。
难怪,广陵王会丝毫不担心弄坏他的玉,连他也没发现刚才竟然没有玉佩相碰声。
但若有....日后他再听玉声,想起的只能有今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