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永姗看着她，神复杂，眉间一缕忧，“锦瑟，你妈妈的事情已经过去了，现在大家早就不记得顾冉这个名字了，你不要一意孤行，这个社会比你想象中的复杂、危险。”

季锦瑟脱而：“我想我妈妈了。”

季锦瑟靠在她怀里，她很想问她，为什么会认识赵坤。可话到嘴边，却变成了，“梁，你当初为什么突然放弃经纪人的工作国？”

季锦瑟坐直看着她，“梁，当年大家都说我妈妈假唱，你信吗？”

季锦瑟停顿了一下，嘴角的笑容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哀伤和难以置信，“可是那一次演唱会，所有人都说她是假唱，是骗，骗取歌迷的钱……众人讨伐，她不得已退歌坛，之后婚姻也现危机。大家都说，她是承受不住舆论压力，放火自焚而死。但我总觉得我母亲不是自杀，当时我们已经被赶季家了，我和简墨那么小，她不可能舍得放下我们不。”

梁永姗没料到她会问起这个，她抚摸的动作顿了顿，神情恍惚，像是想到了遥远的某个时间。

她以前一直梦想着一个医生，救死扶伤。

季锦瑟狐疑地看着梁永姗，“梁，你是不是知些什么？”

季锦瑟欣地笑了，“我也不信！我以前经常听她唱歌哄简墨睡觉，她的歌声是我听过最好听的声音，空灵地好似黄鹂鸟。她本不需要假唱。”

“我是你母亲的经纪人，她没成名前，我只是个职场新人。与其说我助她一举成名，倒不如说她成就了我。后来她她隐退了，我就国了。”

所以，她在大一下学期转了专业，江城大学没有音乐系，她只能转传媒系。

涂完药，梁永姗将药膏盖拧好，然后装袋里递给季锦瑟。见季锦瑟盯着她看，她笑了笑，角几丝皱纹若隐若现，“怎么一直看着我？”

梁永姗一直静静地听着季锦瑟说话，直到她说到最后一句，梁永姗才意识到什么，她神情变得严肃，“锦瑟，你这个圈，是为了你妈妈？”

梁永姗面容有一瞬间的僵滞，她用没有碰到药膏的手指抚摸着季锦瑟的，一下又一下，轻柔而温和，像是长辈对晚辈一般的怜，“傻姑娘……”

让人时时刻刻提醒我老了。”

梁永姗避而不答，“锦瑟，我是为了你好。相信我，你知的越多，对你百害而无一利。”

对梁，她不想隐瞒。

季锦瑟低看着梁永姗眉慈，手指力轻柔，她很难将这样的人和赵坤那十恶不赦的人联系在一起。

季锦瑟斩钉截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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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自从大一的那个寒假，她梦到一些奇怪的画面，那么刻，就像是她记忆中被遗忘的碎片。

那个时候她开始怀疑她妈妈不是自杀，而她妈妈当年的假唱事件也有可能是被陷害的。

季锦瑟还记得她说这句话的时候，眉带着温和的笑。

梁永姗怔了怔，像是想起什么，她很定地说：“我当然不信。她的为人我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