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还了好几烟。不然怎么会烟味这么重。

厉锋抬望她，解白手指微微缩了一下。她觉得自己又成了一只猎。

厉锋嗓音像是浸在海里，沙得不像话：“再叫几声。”

解白怕他凶，但嗓音还是糯糯的：“对不起。”

厉锋闭着睛，了一阵，让解白的指尖抵在上，哑着嗓又说：“给老，就那儿，顺时针画圈，我没说你就别停。”

厉锋也不迫她，只低着享受。放在枕上的早得一塌糊涂，整个人都被得要舒服化了。也来得漫长，是一堆上去的。他咙里发细微的声音，最巅峰的一瞬延长到好几秒，厉锋几乎到灵魂窍，前一片白光。

直到最后几滴都被来之后，厉锋才懒洋洋地喊停：“够了。”

解白轻轻碰了它一下，苦恼地问：“咩咩，他是不是不明白，这事情严格来说，其实都算啊？”

鸳鸯的小白猫咪地叫了起来。

厉锋了气，用巾净下的痕迹，翻过，对解白招手：“离我近。”

于是解白就知这也成了助兴的一分，抿了抿嘴，不太情愿开。

连指里的粘腻都清理净之后，厉锋才放开解白，似笑非笑地说：“你的手是怎么长的？得老舒服死了。”

从小只接受过正统教育的女孩儿不能理解许多事情，她缩在飘窗上，抱着自己的。咩咩占着飘窗的另一边，呼噜呼噜地。

解白心快了半拍，脸不自觉地发。她忽然意识到，原来被人指尖是这样的觉。

解白脸颊通红，小小声抱怨。

“他这人真奇怪。”

两个指节之后，厉锋叹了一声，皱着眉说：“行了，停下。”

这一波快慢慢过去，他了一汗，近乎酸胀地痉挛着。解白还在，厉锋没说她就不敢停，又傻又认真，简直乖死了。

他眉心还残留着竖纹，看起来不耐烦极了。解白挪过去，又被厉锋一把拉着，坐倒在床边。男人捧着她辛苦了半天的手指，也不嫌脏，一在嘴里着。

解白了一下之后，他的反应却激烈极了。腰颤起来，大肌绷。解白忐忑起来，小声问他：“厉锋？”

咩咩伸，飞快地了一下她的手。猫带刺，跟之前的完全不同。解白的，噗嗤笑声。

手也比自己的细，没有糙的茧。力气小下手轻，所以自然而然地显得温柔。

没有经验的解白不知那里就是男人的前列。她不知所措地停住，然后看厉锋拱着腰，自发地寻找乐。他夹得很，自己掰开，靡红的。

未必是男人的——他其实没多喜男人，毕竟是异恋，少年时代的梦里，都在和曼妙的姑娘纠缠。现在这个姑娘的模版里隐约上了解白的样貌。小脸尖下，睫低垂模样乖巧，像三月桃一样漂亮。

一笑手就松了，咩咩从她怀里去，继续窝在地上自己的。

窗外蝉声鼓噪。隔着墙，浴室里哗啦啦的声停了。在厉锋走来之前，解白心里慌，连忙躲自己的房间里。

解白又洗了一遍手，咩咩在她边咪唔咪唔地磨蹭。她把猫咪抱起来，地跟它说话：“别闹。”

纾解完望之后，厉锋神百倍，拿起浴巾要去冲澡。

主人去到哪儿，咩咩就跟到哪儿。小猫长得瘦，从门里是挤来。在浴室门被拉开的同时，解白轻轻关上自己的房门。

解白自己的手，小心翼翼看了一。指尖被稍微泡皱了，却没什么别的东西。厉锋被她的反应气笑了，哑声说：“你在怕什么？老洗得那么净。”

这是过度使用的象征，前几年里，还被医生警告过一次。那时他压力大，瘾也大，不着什么东西，晚上本睡不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