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关节生疼。
虽然球都散落在离她不远的地上,但流失了太多体液的身体酸软无力,光着维持着四肢着地的姿势已经让她冒出了一身细汗。
“十分钟,”钟凯的命令还在加码,“剩下多少球就挨多少下抽。”
主人的命令无可违逆,苏忆秋双腿打着颤,无比艰难地叼了两个球放到钟凯脚边的盒子里——她的嘴只能同时叼起两个。
当她再度俯下身子叼起一个微微沾湿了的小球,体内的那个小东西忽然动了起来。
她“啊”地惊叫了一声,那球弹回地上,又滚远了。
苏忆秋自慰时只从阴蒂获得过快感,从来没有自己碰触过身体的内部,那个细小的跳蛋在她原本就因持续地分泌液体而酸胀的肉穴里旋转,震动,她下意识地收紧了阴道,却使快感更加强烈,如浪潮一般将她拍在地面上。
而她也确实瘫软下去了,她伏在地板上,大声呻吟着,扭动着臀仿佛想从那过于激烈的刺激中逃走。
她高潮了,一大股透明的液体在她身下漫延开来,那跳蛋却没有停下来,继续在里面嗡嗡地肆虐着。
钟凯手里握着遥控器,乐在其中地看着她拼尽全力地与快感对抗,她咬着自己的下唇,从鼻腔里哼出抑制不住的破碎呻吟,脚趾都用力地蜷缩起来,膝盖在被自己弄得粘腻的地板上打着滑,然后在挣扎中再度败下阵来,她全身扑在地面上,在又一次的高潮中崩溃地哭了起来。
跳蛋停下来了。
但哭泣没有停止,苏忆秋觉得自己现在的姿态一定很丑,像一只泥泞里的青蛙,这让她哭得更伤心了。
钟凯看着她一边哭一边蜷起身体,把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他没想到能听到她这种哭法,与之前挨打时让人性奋的哭叫不同,仿佛一个被欺负狠了委屈地哇哇大哭的小孩子。
他走过去,蹲下来解开她身上的束缚,犹豫了一下,又摸了摸她的头。
她抽噎着,胡乱抹着自己的脸,声音哽咽,“对不起,主人,您罚我吧。”
还没等他想好用什么言语来安慰一下她,她就已经深深呼吸着止住了眼泪,她抱着他的小腿,下巴搭在他的膝盖上,湿漉漉的小脸上带着歉疚和一丝尴尬。
“先记着,下次再罚吧。”他叹了口气。
15 帮忙
温热的水流下来,蒸腾着的白色水汽充满了整个浴室,水流哗哗打在苏忆秋的身上,顺着她身体的曲线流到地上,打着旋消失在排水口里。
她冲着冲着,突然把头磕在了浴室墙壁上,还轻轻地砸了两下。
她越想越生自己的气,即使钟凯是在故意为难她,就算她自己做不到、受不了,她可以求饶,可以认罚,反正她也很能忍疼,为什么要哭成那样呢?就像个游戏玩到一半耍赖的小孩子一样。
主人一定觉得很扫兴吧。她懊恼地咬着下唇。
在那之后钟凯把她扶到了椅子上,倒了杯热水给她,她感觉更丢脸了,就请求想一个人呆会儿。
等她彻底平静下来,她收好了散落一地的小球——当然,是用手——清理了地板上凌乱而淫靡的污渍,然后她想到,自己是高潮过了,可主人还没有释放过。
她站在他房间的门口,踟蹰了片刻,轻轻敲了敲,难为情地说道:“主人,我……我没事了。”
门开了,钟凯淡淡地问她,“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