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而咬住垫子,两只手仍旧死死抓着栏杆。
直肠像是在被姜汁溶解。
但灼烧的痛感反而让前面的水儿流得更凶,空虚难耐,穴肉对于被主人占有填满的快感已经有了记忆,像是中了淫毒般蠕动着祈求解药,越是饥渴越是想要,越是想要越是控制不住地更加饥渴。
她粗重急促地喘息着,不自觉地扭动腰身,像是想通过这种徒劳的动作来逃离这无穷无尽的折磨。
这情景映在施虐者的眼中是那么令人血脉偾张,她嫩白如玉的肌肤被情欲染成了淡粉色,因痛苦而浮在上面的一层薄汗在灯光的映照下使其愈发晶莹剔透,金属栏杆的阴影将她无助挣扎的画面分隔,也让这淫靡的表演更添黑暗与邪恶。
他大抵也不是一个正常人。
在享受着内心的愉悦和性奋快感的同时,秦思学这样想着。
他心仪的对象被他关进了笼子里,他毫不留情地折磨她,并以此为乐。
他不许她出声,她就真的竭尽全力默默忍耐,但其实她的哭叫与悲泣也是他的乐趣之一,她能忍,耐痛,也抗操,予取予求到狼狈不堪,却又韧性十足地同样沉沦其中,真是让人爱不释手。
他打开笼子底部滑轮的锁定扣,把它推到调教室里面去。
“这里隔音,”他体贴地通知她,“秋秋可以叫了。”
“主人……”苏忆秋声带得到解禁,马上求饶,“好疼……要受不了了……”
“是吗?我检查一下。”
她背对着他,呜呜咽咽,塌腰翘臀,花唇在笼子缝隙中滴着透明的粘液,散发着腥甜的香,姜块在菊穴中露出引人遐想的一段,太淫荡,该罚。
他曲起手指弹了一下她那更加肿胀的肉蒂,换来她的颤抖和哀鸣。
“主人,求您了……”苏忆秋的腰臀向后顶去,雪白的股肉都被栏杆压变了形,像是要钻出笼子去追他的手,穴口翕张着与她的哭腔一同哀求,“……主人……秋秋好难受……求您可怜可怜……操一操您的小狗吧……”
操她是很爽没错。
但是。
没有玩弄她爽,凌虐她……更爽。
他取出了嵌在菊门中的姜块,苏忆秋如蒙大赦,正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只感觉到后穴一凉,熟悉的灼烧感再次席卷了饱受摧残的肛口——主人换了一块新的。
变本加厉的痛感像是密如牛毛的针,顺着她的末梢神经,带来仿佛永无止境地刑罚。
苏忆秋真正哭了出来,但这还没完,他像是安抚似的用指腹在她的阴蒂上打转按压,当她的哭着请求允许高潮时他又停了下来,然后用一个小夹子咬住了它。
苏忆秋分不清痛和爽了,两者的感觉都太过强烈,它们杂糅在一起折磨她,又争抢着消耗她,让她的哭泣和呻吟都变得支离破碎,让她感觉自己不断在极限的边缘徘徊,彻底沦为了感官和欲望的傀儡。
她瘫软在笼子里,但压到阴蒂上的夹子带来的痛苦让她又不得不岔开双腿抬起屁股,避免碰到它而让自己更加悲惨。
“怎么哭成这样?”秦思学好整以暇地绕着笼子踱步,从各个角度观赏着,“不喜欢吗?”
她不敢再说喜欢,也不敢说不喜欢,更不敢不回答,只能哽咽着含混地说疼,说小骚穴痒得难受,求主人饶了小狗。
“看来是不喜欢了……”他抚着下巴深思着,语气带着不可预测的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