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现在一次，等会儿就不会太快了。”

杨戬无力地推搡着，求饶：“沉香……不要了，我真的……啊……真的不行了……”

鼓励总是最大的定心，沉香也没了最开始的忐忑，一边着杨戬的话着他，一边试探着问：“是这里吗？”

“你影响我

吃完饭，杨戬突然说：“我住的地方离这不远，走吧。”

沉香一愣。

杨戬很大方地照单全收，收“钱”办事。

但事实是，老板理解的没错。

“为什么？”

杨戬微微勾起嘴角：“算你先欠着。　”

杨戬已是被得浑痉挛，息都被撞得分分散散，像是全然没听到似的抬手搂住沉香：“快……啊…嗯……不行了……”

沉香心中黯然，几十下狠凿后将尽数喂给杨戬的后，而杨戬悲鸣一声，可怜地颤了颤，已是什么也不来了。

杨戬似乎并不在意，只是用巾随意地拭了下，然后轻车熟路地给自己扩张起来。

后来，他们常常见面，也常常。

他们第一次是杨戬扶去的，堪称手把手教学，连怎么律动，怎么九浅一，什么姿势省力，杨戬都边边教。

沉香坐在床上，看着前活生香的活。杨戬跪坐着，一只手探到后，一只手撑着，坦然地接受着沉香的视线。

杨戬也说不清自己为什么要这么，明明他从不赔本的买卖，这次却一分也没收——那碗馄饨就算是两人扯平了。

“嗯……啊……对，就是……嗯，就是这样……”杨戬被得满面红，不断，却还是断断续续地教着，“沉香，你得……嗯，得很好……”

从见面的第一，他就对这孩挂念不已，分别后还时时想念，简直像情窦初开一般。

人又去吃了馄饨。老板还记得他俩，上菜间隙还偷偷给沉香比大拇指，沉香苦笑着摇，觉得他完全理解错了。

少年一日日地长大，望也逐渐膨胀，渐渐地杨戬都有些吃不消了。

沉香稀里糊涂地被拉去了杨戬的住，租房仄又暗，但满是杨戬的气息，沉香很喜。

沉香还想温存，却发现杨戬已经了过去，只好自行事后清理，然后搂着杨戬睡。

杨戬第二日醒来，浑酸痛，愤愤：“下次开始要收钱。”

他准确地在窍上，激起杨戬一声亢的。但杨戬很快反应过来租屋隔音差，只能克制着自己，咬着牙：“对，就是那里……啊……”

那一晚两人都十分舒，杨戬甚至没计较，让沉香直接了他里。微凉的打在最，他颤了颤，双夹了少年的腰。

他是第一次，实在是什么也不懂。但杨戬十分贴心，又是轻声细语地安抚，又是用嘴帮他。沉香哪里验过这新奇刺激的受，没两下就了杨戬一嘴，杨戬没来得及退去，下意识避开时又被到了脸上，连长长的睫上都挂上了粘稠的白浊，格外狼狈。

“很快就好了，真的……”沉香动作不停，只是俯圈住杨戬呢喃，“好舒服……杨戬，杨戬……我好你……”

沉香是个好学生，学得很快，不一会儿就上了。

沉香笑了，杨戬这幅浪的模样着实诱人。从外表看，他本以为杨戬会是个冷淡的，没想到在床上格外坦诚。

他依旧是不收钱的，但沉香过意不去，便总是小心翼翼地揣着自己攒的宝贝，献宝似地递给杨戬。有时是几张皱的零钱，有时是甜到腻人的半块巧克力，有时是亮晶晶的弹珠。

“对不起，我……”

一次他们了一整晚，最后杨戬昏昏沉沉地任沉香摆，实在是没了力气。但沉香依旧力充沛，掐着他的腰一个劲儿地冲刺，先前去的都被挤了来，沾了一大片床单。

杨戬不去想为什么了，他在世上孑然一人，有个挂念的人反倒多了份希望，日都有了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