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真真正正的一语成谶。

回过神来他已经离开了福利院，回到了家中，杨戬担忧地看着他，柔声问他怎么了？

他也看着杨戬，不知是不是错觉，突然觉得杨戬的眉眼跟自己有几分相似。

可他以前从没这么觉得过，只是单纯地觉得杨戬眉目如画，觉得移不开眼，觉得满心爱意，仅此而已。

沉香颤抖着问：“你知道吗？”

杨戬不解：“知道什么？”

是了，他不应该知道的，不然怎么会一开始就主动与沉香上床？

沉香说：“……杨戬……你能给我说说，你第一次见我时在想什么吗？”

“我说过很多次了吧。”杨戬更是疑惑，不知沉香是怎么了。

但沉香已是止不住眼泪，哽咽起来：“我想再听一次……”

杨戬抱住了沉香，想了想说：“当时我觉得，你看起来很合我的眼缘。”

沉香哭得更凶了。

为什么会这样？难道他们所谓的一见钟情，只是刻在血脉里的亲情吗？

沉香抱紧了杨戬，力道大得令杨戬微微蹙眉。

他知道这一切都是错误，不该让错误再继续下去了。但他越是痛苦，就越想与杨戬紧紧相拥，甚至越想通过性来确认彼此的存在。

“……我想做。”沉香哽咽着说。

他多希望杨戬能拒绝他，打醒他，告诉他我们是亲人，不该这么做。

但杨戬怎么可能知道这一切，他只是以为沉香受了刺激，便从善如流地答应了。

杨戬主动去吻沉香，沉香愣了愣，不留痕迹地避开，吻落在了沉香的嘴角。

事到如今，为什么还要在意这些？

没等杨戬感到奇怪，下一刻沉香已经主动与他唇齿相缠，几乎要把他吞吃入腹。

杨戬跪坐着，开拓得软糯的后穴一点点将沉香的性器吃了下去。坐到底后，他喘了口气，揽着沉香的脖子轻轻摇摆。

沉香心痛如绞。这一切都无比熟悉，他们已经这么做了太多次，仿佛身体血脉都融入了对方。如今真的血脉相融，这种背德之事却不能再做了。

他将杨戬摁倒在床上，近乎疯狂地抽插操弄，杨戬不反抗，只是忘情地喘息呻吟，一声声都像是代表审判的钟声，要将两个罪人打下地狱。

在杨戬身体里射精的那一瞬间，沉香还是忍不住泪如雨下。

舅舅，舅舅……

他不敢叫，只是在心里一遍遍地念着，自虐一般提醒着自己，他们在行那乱伦之事。

沉香曾经无比希望能有个亲人，现在他有了，却一切都是错的。

“再来一次，好不好？”

杨戬点点头。他不再年轻了，很多时候都力不从心，如今只做了一次便手脚发软。但看着沉香的泪眼，他还是没有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