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皱了皱眉：“哦？谢姑娘知的不少啊！那潞王的儿是谁？你知？”

柳月眉一挑：“景玉禾？”

柳月吃了一惊：“你和潞王是什么关系？”

“你不过是晋王手里一颗棋，他在幕后，你在台前，事情若是暴败了，你又会怎么样？你不妨好好想一想。”

这话一说来，也珠也吃惊了：“姑娘，这是为什么？”

谢宛芯：“潞王的儿，另有其人。你们奉晋王之命用天蚕杀掉几名有胎记的无辜之人，为的是看准时机好嫁祸给潞王。然后又照着冯桂章的意思把尸推柳江，以陷害陶县令，再将此案大，借此牵连多人、排除异党。”

柳月冷笑了一声：“你不必危言耸听，我自信事净利落，绝不会被人抓到半把柄。潞王就算怀疑，无凭无据，也是无可奈何。”

柳月愣住了，惊讶地站了起来：“这个。。。你是怎么知的？”

谢宛芯又：“何况，死于天蚕的四人未必不能申冤，就算尸腐烂，也已经留下了你杀人的证据。”

柳月突然到后背一寒，咬牙：“这么说，莫非景玉禾之死，是你故意下手的？”

们杀了他也无用，还请放过他吧。”

谢宛芯：“景玉禾却并非死于天蚕，是被利剑穿心、骨断裂而死的吧？只要检验骸骨，就会清清楚楚，他就埋在你那座宅里，后院的银杏树下。”

她笑了起来：“谢姑娘，我很佩服你的胆。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你们二人知了这么多不该知的事，我还能放过你们么？”

珠：“我不能让那些人全都死于天蚕，死了连个申冤的机会都没有，总要留下一个来证明你的罪证。景玉禾生轻薄，本就该死，杀了他也没什么可惜。”

谢宛芯淡淡说：“说的对，的确很难翻案。”她话音一转：“可是，景玉禾呢？”

谢宛芯并不回答，只笑：“我只是要劝你，晋王的这些事，无非是为了谋取潞王的封地，潞王又岂会坐视？潞王的势力本在晋王之上，他既然手，你们会是什么结果？”

柳月沉默片刻，中忽然闪了寒光：“这些事，你竟然都知？那秦慕川必是也知了？”

柳月：“最重要的证据，就是柳江里捞起的尸吧？天蚕致死之状本就和溺死一模一样，当时的查验早就定准了，又过了这么多天，尸已然腐烂，还能怎么翻案呢？”

珠眨了眨睛，笑：“柳姑娘，我本是潞王爷派到晋王边的人，你到现在还不知吧？”

谢宛芯毫无惧，也笑了：“那你又有没有想过，我一个小小女凭什么知这些？连我都知，潞王爷自然也知了，比我知的还要详细得多。”

柳月更惊讶了，伸手指着她：“你。。。”

珠从屏风后走来，屈膝说了一声“给姑娘请安”，站到了谢宛芯后。

谢宛芯也站起来，浅笑着唤了一声“珠”。

谢宛芯笑了笑：“真的无凭无据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