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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虽然如此说着，陆湛脑海里却不期然浮现沈晚那张俏生生的小脸，恍惚间居然生了个略显荒谬的念：要是沈晚王妃的话，好像也不错？

雍王一派为此愁得发都一大把一大把地掉，偏偏又奈何不了自家主。

思考的方向骤然从中途截断，沈川皱了皱眉，直来直去的思考方式被迫拐了个弯，“那……王爷，这人是男是女？”

沈川突然想起之前永宁公主嫁，陆湛骑游街送她嫁时被京中贵女们围观的盛况，顿悟：“那这位姑娘应该是喜王爷，又不想让王爷知的吧？”

昭文帝一共育有四个儿，雍王排行第三，但无论是比他大的还是比他小的，都已经选妃纳妾，孩都抱了几个。只有陆湛不知在想什么，雍王府里没女主人也就罢了，甚至连个通房都没有。

陆湛平静看他，指尖蘸了茶，在桌面上写下了一个遒劲漂亮的“女”字。

不过，沈川默默地想，下倒是终于看到曙光了。从架上取下剑，他佯装随接上之前的话题：“其实王爷要是喜那位姑娘的话，份也不是问题。”

有那么一瞬间，沈川都以为陆湛是终于动了凡心，虽然好像不关他什么事，沈川却依旧有激动。

沈川并未多想，

陆湛失笑：“你想多了，我只是有好奇而已。”

陆湛皱着眉，依旧有不理解。

第3章

作者有话要说：　　晚晚：沈川你不是我哥！你个胡言语的大猪蹄！

皇后早两年还没现在这么通透，心急之下甚至给陆湛下了药，结果陆湛生生在冷池里泡了半宿，不但解了药效，还彻底打消了皇后女人给他的心思。

如此一来，便只剩下了陆湛府里没有小皇孙。

闻言，陆湛无端想起了方才沈晚摘掉绸布看见他后明显有些失神，旋即又很快恢复平静的模样，心里原本的好奇无端端掺了些心疼：“你说得对。”

陆湛有疑惑，就听他继续：“您刚才也说了，青苏找人时问了寺里的人，这第二位救人的姑娘和第一位救您的人恰好碰到过，之后还特意找人问了护国寺哪里有竹林……那这位姑娘很可能是听说了什么，担心之下专程找过去的……而她装一副不认识王爷的样，应该也是不希望给您留下挟恩图报的坏印象……”

偏偏，皇嗣后代还是夺位的重要依仗之一。就像那个古板至极的秦御史会支持顺王，不就是因为顺王孩多，说什么多多福，有利于国祚社稷。

沈川倒是清楚陆湛的不解是为什么，叹了气，他难得的低声委婉：“您份贵重，应该不太了解……即便都是动了情，但有的人因为份差距太大，也只能小心翼翼地掩饰住，生怕会惹对方不喜。”

剑匣与桌面碰撞的轻微声响骤然打断了他的思绪，陆湛一怔，旋即有无奈地摇了摇。夺位太过凶险，还是不要连累人家姑娘的好。

沈川：“……”王爷您这么严肃，我很慌的好吗？

情并没关系。”

陆湛随手打开剑匣，戏全地将宝剑取来端详了片刻，这才状似无意问，“我刚才注意到沈小似是有虚弱，可是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