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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还是用凳挡路一下，虽然这不能挡住人，更别说挡住哑了，但这是四九对自己最后尊严的捍卫。

“四九！”四九的声音，老人家睡不着，早上总是会监督四九到该起来的就要起来事。曾经四九心里想过，为什么不能哪天她很困想睡个懒觉的早上也刚好睡过了呢！

果然，哑把炭火烧着就了房间里，又借着灯亮，把床板铺好了。

四九的脚步声更轻了，带着哑来到厨房里，把火把架在旁边，把缸里的一给它掉，再要提起桶的时候，哑的大手已经过来了，提着桶就把倒缸里。

临睡前，突然想起来了说：“哎，你叫木元丰啊？”

哑没有说话，只是把火把递给四九，挑起他家的一担桶了门。

“我明天要很早起来回去挑，如果你醒的早，就喊我。”四九说完打个哈欠就睡了。

好一会才听到从鼻里来的嗯声。

哑打了满满两桶挑着向着四九家去。

她真的冷了累了，快速把衣服脱了钻被窝里，被窝也好冷啊，不过这被窝待会就能起来，只是她的脚冻得快没知觉了，把左脚放在右上捂一会，又把右脚放左上捂一会。

四九听到外面的声音，有些内疚，拉开门温声：“我先回去，天还没亮，你再睡会吧。”

哑家的桶比四九家的大多了，一担几乎让缸满了，往日里四九都是挑两担。

来到家门，门没有从里面闩，看来是真的指望着她回来事，四九推开门，把门打开一半，悄悄地让到一边，哑把挑着跟在她后面走。

四九拿着火把尽量给他照路。

哑带着她来到村里的井边上，先把桶放旁边的槽里洗了洗，再放井里。

洗过脸，哑停下来了，盖上锅盖，没有烧，却拿着松了一些炭在灶台后烧着。

因为要早起，四九怕起不来，晚上总是醒。

四九这才拿着灯了房间。

一万个事实告诉她，哑一都不傻，反而比一般人聪明多了。

“，是我。”四九压低声音回。

不用说四九都知，他在烧火放房间里。因为这些日，他每天晚上都会给房间里烧火。

外可真冷！一片漆黑，属于黎明前的黑暗，黑得人心里发慌。

听到是四九回来，四九也没说话了。

天还未亮，四九就起来了。在她打着哈欠穿衣服的时候，哑也醒来了，很快把灶台着，把火把了。

四九心里好！呼呼的洋洋的！

哑迟疑了一下才挑起桶悄声地走了，四九跟在他后，了大门，在门外呆了一会，目送他离开，这才屋，在厨房里忙活着一家人的早饭。

四九赶跟上，心里想着他该不会是去帮她挑吧。

四九心里滋滋的，他是有名字的。

挑好了，四九用哑的火把把家里的火把着。再把哑的火把还给他，推推他，意思是让他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