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粪一样，也幸好四九有着大的心里，否则早被死了。

李大婶看着她苍白的脸焦急：“来，我送你回家。”

四九下午的事就是把屋前屋后的草都锄掉，再把屋后的几块地翻了玉米。

草还没有锄完，爹娘回来了，四九放下锄，就回家洗手端饭了。

浅湾西边的李大婶刚好经过，看到四九的样吓坏了，忙过来扶着四九说：“四九，你这是怎么了？”

一一应下之后，四九心里就在想着自己这得什么时候能发作？

吃饭的时候四九和柳青儿说得最多，主要是安排一下四九要些什么事。

四九上的汗，觉有儿，心里一惊，这是不是药的药效发作了。甩甩，又继续锄草，然后上的汗越来越多，汗像一样往下滴，四九知这肯定是药效发作了。

这话让李大婶一下就来气了，平日里就听说这嫂嫂门就把小姑当丫鬟使唤，今日一见，此事定然是真的，“我说你这新媳妇儿，你小姑发急症病成这样，你不赶给她找郎中，反而在这里拦着，你居心何在？”

她肚里的是四九的侄或者侄女，照顾她一些四九也是愿意的，只要她别总说些刻薄的话。

天山上会有蛇，四九听怕的，就沿着山边了一篮，回去后挑挑捡捡的，到井边上洗净，拿回家用开焯，焯了之后再用凉浸泡，还要使劲搓，这样反复很多次之后，再浸泡着，有空就来换。否则苦菜就会苦，反复这样换漂洗就不苦了。

一个下午能把屋前屋后的草锄净就不错了，哪里还有时间去翻地。

“好谢谢。”四九虚弱得连话都说不了了。

吃早饭的时候，柳青儿又说想吃苦菜粑，让四九有空去些苦菜回来。四九也说想吃，让四九多一些。四九自然是答应的。吃过饭，难得只有几件衣服，很快洗好，四九就拿着篮上山了。

四九虚弱：“李大婶，我全无力，这汗不知哪里来的。”

李大婶把她架在自己肩膀上，两人艰难地走着。

午饭烧得简单，四九把午饭烧好，就着把两粒药吞了。吞了药爹娘还没回来，她就拿着锄把院里的杂草锄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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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哑上门提亲之后冉二狗夫妻两对四九跟以前相比好一了，虽然不帮她，但也不会让她这个那个，偶尔四九坐着休息一会他们也不会说什么。

柳青儿和四九看到，问这是怎么了。李大婶说在路边看四九不太好，应该是病了，就送回来了，问四九房间在哪。

柳青儿和四九互看了一，柳青儿忙伸手阻止他们来，“哎等等，我家好好的姑娘在外面，怎么就你看到她病了？”

柳青儿让她把从家到茅房路边上的咋草全锄了，草了容易藏虫蛇，把她咬了就不得了了。

往路边的石上一坐，把外脱掉，衣裳都汗了。

没一会就有别人看到了，过来帮忙，把四九搀扶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