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师父，七妄告退。”七妄的脸愈发红。低着告退，待到门，便忍不住小跑起来。

正如初见时，他掬一捧泉，眉弯弯：“七妄，这里的好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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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绯璃！”七妄忍不住笑，却接过了绯璃递来的莲蓬。

了然笑：“是个好办法。”

“嗯嗯！”几人认同得。

何必纠结说什么呢？绯璃啊，他总是不路啊。

“莲蓬也熟了。”优昙放下挽着的袖，轻笑。

了能皱眉：“哎？小师叔是因为害羞，平日里才不好意思和我们在一起玩的吧。”

七妄小跑到莲池边，弯下腰，轻轻地息。

七妄一下红了脸，低喏喏：“师父。”

了见圆溜溜的睛看了看七妄又看了看了空几人：“那我们以后下山买糖果要叫上小师叔吗？”

窗棂倒映着优昙跪坐敲木鱼的影。

而优昙正执着瓢浇着院里的枯树。

然后七妄在几个小沙弥心里的印象从一个少年老成，稳重自持的七妄师叔变成了害羞内敛的可亲的小师叔。

而它显然没有枯木逢，死而复生的能力，只是也未曾被虫蚁啃噬，被霉菌覆盖。

这般印象不提，七妄此后更是常常能在桌上，瓢中，甚至衣服里发现包裹完好的糖果，却迟迟找不到赠送人，当然这些糖果只有几颗被小沙弥敬着的小师叔吃掉，其余的都落在了绯璃肚里。这是后话。

“罢了，妄儿，去看她吧。”优昙把瓢放回缸：“你的心思都飘远了。”

锦鲤在荷下一跃而起，珠溅在七妄的脸上。月光落在锦鲤上，伴随着一串银铃般的笑容，绯璃在上，长发飞舞，红衣飘飘，他左手拿着一株莲蓬，右手正往嘴里丢，笑着：“七妄！这莲蓬好甜！”一边向七妄递来。

两人坐在莲池边沐浴着月光，吃着莲蓬，岁月安好。

“绯璃！”

师父说了，绯璃这两天就可以化形了。今日星辰满天，月辉皎皎，绯璃他该是可以化形了。

七妄看着师父浇，心思却飘到了外面的莲池。

莲一天比一天绚烂，朝开夕合，开败。绯璃游遍了莲池的每个角落，连里面的小虾米家中有几人他都一清二楚了，终于伤在优昙法师的药疗下愈合，不仅如此，绯璃还发现自己的法术了不少。许是寺庙养人，又或许是七妄念经文念得勤奋认真。

，又摇了摇：“这样的小师叔更好亲近了呢。”

“七妄。”优昙看着他的背影，低念了句，便转推门。

七妄常常来莲池寻绯璃，绯璃毕竟是玩闹的，虽然七妄常常念各各样的经文，寻常聊天屈指可数，但也让绯璃十分开心。这说明七妄是真的在意着他的，哪怕已经知他不是人类。

要和绯璃说什么呢？谢谢还是好久不见？或者责怪他让他下次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别那么冲动？

反正绯璃是不会承认是优昙法师的药调的好。

了空低着，转了两个圈儿，然后右手握拳在左掌上一拍，恍然大悟：“我们以后偷偷地把糖给小师叔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