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路世安的提示，于锦芒轻车熟路地找到她和小路通话的笔记本，刚翻到，还没摊开，旁侧中版冷酷路世安便冷着脸压住笔记本。

于锦芒：「不过请把握好尺度，千万不要上我」

“你再骂我笨，我转就和小路说我未来不仅和他谈恋而且还火速早婚，毕业即生，一胎八宝幸福满累得他天天直不起腰，”于锦芒冷酷，“怎么样？”

于锦芒简单地在纸上写。

顿了半晌，路世安说：“那就说些好听的，你就说，他未来事业有成，小有名气，没有和父亲母亲和解，不过也没有恋，情史空白。”

“这没必要的话就不要反驳我了，”于锦芒幽幽威胁，“否则我就告诉小路，他未来会上一个男人。”

她轻轻松了气，抹了把上的汗，长长舒一气。

于锦芒在“考，答案”四个字上画了大圆圈，备注：「当年考后我也没有看答案」

路世安说：“如人饮冷自知，也不是什么福气。”

小路世安不看她，手上的笔转了个圈。

本来要推给小路世安，又觉得不对，不等小路世安看，她自己又扯回，再写，好心地提醒。

小路世安沉默了。

“那我怎么和他说？”于锦芒说，“我总不能讲他未来英年早逝吧？多不好。”

「全忘了」

“好。”

“多么好的生活啊，”于锦芒慨，“听起来多有福气呀。”

一分钟后，纸条推回，只有他贵冷艳的一句话。

“考题”上又一个大圈。

好吧。

路世安笑了：“笨。”

，“你们是在大一——”

“好啦，不和你扯淡了，”于锦芒挥挥手，“我得溜走啦，放学后等我喔。”

推给小路世安。

顿了顿，他站在楼上，看她：“你们没有谈过恋，于锦芒。你要说，你有喜的人，对方风趣幽默，很会讨你开心，努力上，但也没有忘记陪伴你、照顾你。他一直待你很好，所以你打算和对方结婚，婚期就定在十月份，秋气，是很好的天气，穿婚纱不会，也不会冷。你买了白的、镶满闪钻的婚纱，还有真丝和小羊的漂亮跟鞋，以及……”

路世安评：“真够狠，听起来比我设想的那个未来还要令人恐惧。”

于锦芒：「实在不行，你可以教我，有备无患」

于锦芒在幽暗的月光中轻快下楼，穿越多个亮亮堂堂、坐满学生却无一人说话的教室，她成功从教室后门中躬着猫来，贼般，坐到自己的位上。

路世安：“……”

于锦芒比划，示意自己有东西要写。

「对现在的你来

「我是未来的于胜楠，短暂穿越到这里，这不是我第一次穿越，不过别担心，我只会停留几天，立刻离开」

于锦芒：“……”

他又写：「那你来什么？添？你见不得自己好？和自己有仇？有自倾向？还有七天就要考了，你确定自己到之后能离开？」

“好啦好啦，细节倒也不必如此真实，”于锦芒投降，“你一下讲这么多，我完全记不住嘛。”

中版路世安一声不吭，从自己草稿纸上撕下一页，丢给她。

小路世安看了，半晌，又写下来给于锦芒。

「你是来替曾经的小于考的？你特意背下了今年的考，答案？还是了所有的考题？你还记得现在考题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