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儿在保育中心也会上课，学习简单的算术、文字，逐渐认识世界。

小豆丁害羞了，抿起嘴垂下视线，不敢看阿尔弗雷德老师。

等肖泽吃完儿童餐，已经过了保育中心平时睡觉的时间。

他有些茫然，四张望，没有看到店主，低看到桌上蜷缩着的小黑龙，缓缓伸手：“阿尔弗雷德……老师？”

阿尔弗雷德以为两位数的加减法对肖泽来说太难，他却抬起，睛里闪着惊喜的光芒：“还要十七个生日。”

记忆里的受真实而，此时还在影响肖泽的情绪。

肖泽张嘴大咬一手里的汉堡，糊糊地说：“老丝，我长大了。”

阿尔弗雷德又翻一圈，到塑料袋旁边，扒拉着盒：“快冷了，不吃么？那个非常非常你的人知今天是你的生日，特意拜托我给你带这个。”

路遥倾：“什么？好好表达来。”

阿尔弗雷德：“你今年五岁对吧？”

阿尔弗雷德：“嗯……等你长大一的时候。”

“喵~喵~喵~”二心嗷嗷叫着，轻蹭客人的。

过了一会儿，均匀的呼声从床上传来，阿尔弗雷德低声：“一号补习生肖泽同学，晚安。”

阿尔弗雷德：“等你二十二岁的时候，就能见到他。二十二，减去五，你知还有多久吗？”

说不。

阿尔弗雷德拿纸巾递过去，“泪和鼻涕混到一起了，快。”

肖泽醒来之后，和阿尔弗雷德老师一起度过的五岁生日的记忆全都涌了来。

他在那边第一次苏醒时，其实意识是清晰的。

阿尔弗雷德翻一圈，下枕在小豆丁有窝窝的手背上，合拢的翅膀展开，轻拍小豆丁手臂：“我知。在遥远的未来，有个非常非常你的人，知你陷麻烦，所以请我来帮助你。下午见面的时候，不是跟你说了么。”

他再一次受到幼年的无力，可阿尔弗雷德老师的现，确实拯救了五岁那天委屈无助的他。

肖泽微微发愣，然后笑起来，“我吃！”

不知为何，保育阿姨也没有来找他。

小扇，声音稚：“妈妈说，下班去吃儿童餐。因为今天，生日。只要妈妈回来，没有儿童餐，也没关系。”

可当时犯困，睡着了。

不知为什么，小小的阿尔弗雷德老师让他到安心，轻易就说了心里话。

阿尔弗雷德送肖泽回到寝室，看他爬到床上，盖好被，闭上睛。

肖泽皱起秀气的眉，“太久了。”

“真的会见到吗？”肖泽问。

“你好厉害呀。”阿尔弗雷德扇动翅膀，飞起来亲了亲肖泽的额。

路遥刚才在外面招呼买东西的客人，来正看到这一幕，笑着：“我说得没错吧，这是我们补习中心最的补习老师。”

阿尔弗雷德被小豆丁逗笑，坐起来比划，短的爪上下比划：“这么一可不够，得等你长得比保育阿姨还的时候。”

肖泽的声音越来越低，带着哭腔，泪像豆一样，啪嗒啪嗒掉在桌上。

路遥在整理第一次补习的数据资料，“谁？”

肖泽自己好脸，开始吃汉堡和薯条，小在凳下轻轻摇动：“阿尔弗雷德老师，我什么时候可以见到他？”

但不知要怎么表达，也不知能跟谁说。

“谁？”

肖泽。

肖泽睁开，又回到了补习中心。

再醒来遇到阿尔弗雷德老师，五岁以前的记忆就被封印了。

肖泽：“你说的那个人。”

脚趾都抠累了，但又忍不住继续回想。

肖泽手撑着额，脑里全是和阿尔弗雷德老师在一起的画面。

五岁的孩并不能完全理解阿尔弗雷德的话语，但听说有人他，就本能到开心，忍不住问：“他是谁？”

路遥走过来坐下，“第一次补习，觉如何？”

他心里委屈，又害怕。

肖泽垂下睛，嗫嚅：“最……我的人。”

肖泽：“那个最……我的人。”

肖泽放下汉堡，举起两只手算术。

肖泽缩回手，尴尬地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