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弗雷德老师，你刚刚去哪里了？”徐晓晓放阿尔弗雷德来。

阿尔弗雷德被徐晓晓抱到床上，一人一龙并排躺在被窝里，望着天板。

徐晓晓回到教室，心里一直装着这件事。

这天徐晓晓回到家，没有吃饭就睡了。

她低看自己的手和衣服，以及此时放在膝盖上张着大嘴的书包，很快意识到自己好像回到了十岁的里。

阿尔弗雷德翻个，钻徐晓晓臂弯下，拱了拱找到舒服的位置闭上，轻声：“人生没有后悔药可以吃哦。既然当时已经决定，就不要再想了。因为不事后如何在意，我们也回不到决定的那一刻了。先睡觉，明天我们早去学校看看。”

吃完晚饭，徐晓晓在客厅坐了一会儿，就说想睡觉。

她四看了看，在坛的木丛里发现阿尔弗雷德。

徐晓晓把阿尔弗雷德老师装在书包里，背着他去学校。

阿尔弗雷德：“我也要回家吃完饭啊。你睡不着吗？”

不过怀里的阿尔弗雷德老师小小，还很温，睡意逐渐袭来，徐晓晓缓缓闭上睛。

成年徐晓晓的意识在引导幼年的自己，阿尔弗雷德也不觉得意外。

只是有天徐晓晓去办公室送作业本，听见班主任和三班的老师聊天，说三班有个女生请假，已经一周没有来学校。

“你好，我是阿尔弗雷德，你的补习老师。”黑小龙自我介绍。

徐晓晓疑惑：“我没有报补习班。”

三班那个请假的女生突发急症，送到医院抢救，没有救回来。

时间一天一天过去，周围都没有发生引人注意的事件。

肩膀被轻拍，徐晓晓转, 脑一恍惚，什么都忘记了, 再抬起，看到一扇着短翅膀的黑小龙。

父母只以为她在学校玩累了，没有怀疑。

徐晓晓只觉前白光大盛，回过神来视角变低了。

徐晓晓停住，转看过去，脚下没动。

阿尔弗雷德：“因为我是你的补习老师。”

窗传来敲击声，随后是她熟悉的声音：“晓晓，是我。阿尔弗雷德。”

阿尔弗雷德扇着翅膀凑近，拉起她起，“我的事情不着急, 慢慢你就习惯了。你应该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吧？走, 我陪你。”

徐晓晓垂下睑，沉默一会儿，低声：“对不起，我说谎了。”

一人一龙顺利了学校，到四年级一班的教室拿回笔袋，离开时走了另一侧楼梯。

徐晓晓面迟疑，片刻后摇，“你听错了，学校早没人了。我们快回去吧，我饿了。”

如果这时候和当年不一样的选择，人生肯定会不一样。

晚饭时，徐晓晓异常沉默，没有像往常那样跟父母说在学校发生的趣事。

放学后的学校空空，门卫室敞着门，也没有人。

徐晓晓抓起阿尔弗雷德短的爪，一把将他抱在怀里，飞快跑下楼，仿佛后有什么在追着她一般。

到家的时候，阿尔弗雷德和徐晓晓分开了。

徐晓晓，“不知为什么，总是忍不住回想下午在学校听到的那个声音。”

阿尔弗雷德飞在另一侧，询问：“好像有人在哭，要不要去看看？”

这时的徐晓晓还无法完全理解老师话里的意思，只是觉阿尔弗雷德老师的语气明明很轻柔温和，却有一无法形容的严厉。

洗漱净躺到床上，床的小夜灯亮着，徐晓晓瞪大睛望着昏暗的天板，毫无睡意。

遥掏自己的钥匙，叫徐晓晓重新坐下, “上开始正式补习，你就可以见到他了。”

阿尔弗雷德：“你不是说我听错了？”

到学校第一件事，徐晓晓先背着书包去了教室旁边的女卫。

刚走到拐角，女生的哭声混着不甚清晰的呜咽从洗手间传来。

晚上，阿尔弗雷德来找她。

“咚咚咚。”

银钥匙开启小银球, 童年补习第二阶段。

徐晓晓立刻起床，收拾好东西，快速吃完早餐，飞奔下楼。

枕边有一张纸条：我在楼下等你。

徐晓晓忍不住伸手，轻摸阿尔弗雷德爪上光的鳞片, 睛一亮：“真的是龙！好可！不过你怎么会在这里？”

又过了几天，徐晓晓在学校听见一件事。

卫生间没有异样，她缓缓放下心。

放学回家，她对着日历往回数，发现三班那个女生请假的时间就是那天下午之后的第二天。

徐晓晓猛地坐起，下床拉开窗帘，黑小龙果然在外面。

第二天早上，徐晓晓醒来，阿尔弗雷德老师已经离开。

徐晓晓一边重新背起书包, 想起来文袋掉在学校了, 得回去拿。

成年的徐晓晓如此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