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戒呗。”倪迦弹了弹烟灰，“不过得慢慢来，不知要多久，我们互相监督。”

他微微退开，“怎么。”

陈劲生上她的下，手指在她上挲，“嗯。”

陈劲生沉声说：“好，慢慢来。”

“以后晚上咱俩别见面。”倪迦累的气儿都不想，指甲盖都是酸酸麻麻的，“我还想多活几年。”

不知要多久。

陈劲生突然问：“不戒？”

倪迦想打他，“嗯什么嗯？你听懂没？”

“懂了。”

陈劲生把她一提，抱在胳膊上，走到客厅的沙发边，“我有，你休息。”

陈劲生从地上捞起，把烟盒掏来，说：“你刚刚的时候不是这么说的。”

他被她几下就挑起内邪火，站起，把她圈在两臂间，背后抵着餐桌。

倪迦好一会儿没说话，他这到底戒的是烟还是人。

第二天，倪迦是被陈劲生的电话吵醒的。

烟完一半，倪迦说：“你这是自欺欺人。”

陈劲生在她耳边笑，“倪迦，你是真的太久没男人了。”

陈劲生顺手握住她竹竿似的，“我觉得你还有力气。”

“又不是昨天才开荤，装什么泰迪。”

那就是多久都可以。

“……”

她眯着一事后烟，女氓似的。

倪迦在嘴里，又支起半截，一侧，锁骨弯成两条月牙，黑发从圆的肩溜下来，一缕挂骨沟里。

倪迦支起一只手横在两人中间，皱起眉，“陈劲生。”

倪迦秒怂：“错了，我错了。”

倪迦也没恼，平静看着他，“陈劲生，这事儿没得商量，你有你的工作，我也有我的，别因为情就把什么事都搅和在一起。”

旧伤未愈，又添新伤，她上全是鱼之的痕迹。

陈劲生低笑一声放开她。

倪迦很抗拒，“我没力气。”

**

气了？”

陈劲生坦言：“上床。”

“不。”倪迦歪着，长发拖地上，“人生这么苦，少活几年无所谓。”

大汗淋漓的结束，倪迦在沙发里成一滩烂泥。

……

陈劲生垂着，尽量心无旁骛的给她火。

“别说我。”倪迦手腕撑起脑袋，姿态懒散的看着他，“你这不也烟雾缭绕的。”

他说：“有你在，我满足不了。”

“我戒过，停了九年，现在复，瘾不大。”

他们安静的吞云吐雾，彼此依靠，黑夜缓慢的淌。

陈劲生一给她。

倪迦翻脸不认人，“我说什么了？”

她抬瞪他。

倪迦上，对他吐了一烟，笑的痞里痞气，“懂事儿。”

倪迦收回，安安分分躺着，掌心对他摊开，“给我一。”

“我在很严肃的跟你说事，你想什么？”

陈劲生冷声：“歪理。”

“啊，嗯。”他语气平淡的学她叫，画面十足。

倪迦脸一，抬起脚就踢他，“你。”

陈劲生没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