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路翩翩也忘了自责，连忙打听师妹的情况，“对了师，师妹她现在怎么样？”

师妹如似玉的闺阁少女，如今竟因为他的失智而污了清白和名誉，若师妹要在此事上想不开寻了短见，他路少言就是玩死也难辞其咎！

路翩翩脸上浮现莫名的窘意，“师。”

“你能什么坏事？”路翩翩这，说他能坏事，曲素柔打死都不信。

曲素柔看他神情纠结，越发好奇，“到底什么事了？”

曲素柔伸手了，小声提醒：“翅膀来了。”

她一语中的，路翩翩对自己的禽兽行径又气又恨，“我对师妹，我对她……好像了逾矩的事，我是个禽兽！我枉为师尊的弟，我不人……”

“怎么啦？都好了你为什么还不愿意见人？”

曲素柔展开联想，“哈？你都了什么？莫非轻薄了哪家姑娘？”

“师我……我可能了坏事。”

那一片翅膀又上缩了被里，曲素柔叹了气，“你都是师拉扯大的，你什么样师没见过啊你说是不是……”

路翩翩回忆起那日在悬崖下残存的记忆，耳垂变得愈加的红艳，只不过他那时半昏半醒，实在无法判定那到底是他的梦还是真实发生过的。

她说着便将躲在被里路翩翩的脸给了来，发现他已经恢复如常，笑：“这不是全好了吗！”

，发现床榻上的被被裹成了一蚕蛹的形状，她上前去询问：“翩翩，你好了吗？”

果然是在崖底！

“你还记得你们究竟到何地步了吗？如果没到那一步的话应该……不算？”曲素柔作为一个知人的大夫，斟酌着。

“我不知我不记得了！”路翩翩抱痛呼，“但是我肯定是对她过一些事情的，我迫了她！”

那团蚕蛹立时将自己裹的更，被角隙里一金的东西，薄如蝉翼。

路翩翩都快哭了，“我是个禽兽……不，我连禽兽都不如……”

“可是我污了她的清白！”

路翩翩脑海里残存的那些画面都是真的，他往后该如何面对师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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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了追踪术，和桓三一起在猎场的悬崖上找到你再把你带回来的。你那时候都昏了，应该都不记得了。”

他小心翼翼的向曲素柔求证，“师，我是怎么回家的？”

曲素柔听得一愣一愣的，好半晌才反应过来，见路翩翩悔恨的不行，忙安，“你别自责，你那……那症状是每年都要来一遭的，又不是你自愿的，而且你肯定也不是故意要对长明那些事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