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妹！”路翩翩脸羞的通红，“你别这样！”

“那尾怎么？”桓长明摸了摸狼尾，“我们上又没有尾的地方。”

路翩翩上的发髻都了，眸里布满血丝，下也是一片青黑，好像和他一样，好几宿都没睡了。

桓长明拿起银的狼尾，“这是乡随俗，要扮成妖才能去吗？”

路翩翩笑着替他理了理鬓边御剑时的发丝，没有回答。

桓长明敷衍的说了句「下次不这样了」，拿起尾在腰上比划，心想真要上的话不真的就得上吗？不然还能哪儿？

桓长明不知路翩翩要带他去探访的是哪位名医，但他心底有一个莫名的声音在告诉他：路翩翩不会害他。

“师兄，你自己能上吗？要不要我帮你？”

路翩翩跟路仲说他要带桓长明去探访名医，留下了一封信让路仲代为转给曲素柔和桓钧天后，便带着桓长明离开了路府。

桓长明忽的涌一难言的情绪，红了却不自知，他握住路翩翩要收回的手，像是穷途末路的囚徒找到了希冀的光亮一般。

桓长明忽然记起路府的下人给他送饭时在门外的谈论，他们说路翩翩将自己在书房里关了好几日，每日都在翻找书籍，不知是要什么。

路翩翩有些惊讶，他还以为师妹会选择小兔的尾，“是啊，我们两个人族到了妖族的地盘，不伪装的话就过于招摇了。”

“妖族？”桓长明知晓这世间有妖的存在，所以对妖族一脉并不觉得吃惊，他疑惑的是另一件事，“能救我的，是妖？”

桓长明低一看，他手里赫然多了两条动的尾，一条是白的兔尾，一条是银的狼尾。

路翩翩用指指腹轻轻抹过他脸上的血痕，“你不会死，我也不会让你死。”

河边隔三差五的有着几个商贩在卖着什么东西，路翩翩去摊上买了两样东西，拿回来给桓长明选，“师妹，你要哪一个？”

这河颜罕见，是妖冶的紫，桓长明从没见过这样的河，心中不免生疑虑。

路翩翩替他解惑，“过了这条河，就是妖族的领地。”

了，桓长明才真正看清路翩翩的脸。

他在房里待了几日，路翩翩就在书房里待了几日。

路翩翩听得耳一红，“你是姑娘家，说话怎可如此直白。”

他几宿没睡，路翩翩就几宿没睡。

所以任由路翩翩御剑把他带往哪不明的目的地，他都没有过问。

御剑行了半日，他们在一河边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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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死，我不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