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灵大笑着走到妖龙面前，将手中的草药用灵力化成齑粉敷到妖龙的伤，“我想说什么？我想说桓长明就是个彻彻尾的蠢货！枉他明一世，却败在了你手上！连自己因何而死都不知！”

“还有这条龙，他本没有参与过浮屠塔的事情，一直安安分分的待在界寸步未离！你和桓钧天若是为了报前世之仇那便是这条龙活该，可若将浮屠塔的事牵连到他上那便是无中生有，加之罪何患无辞！”

“是。”

“袭击浮屠塔的乃是琅虚一人所为？与族何？”木灵义愤填膺，“桓钧天不去镇压为首的妖族，反而来我们族的地界，肆意残害欺辱族之人，他难不是公报私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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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说什么？”

路翩翩压抑在内的心察觉到宿主情绪的波动，又要伺机而，却被路翩翩拼命压制了回去。

“路翩翩，浮屠塔遇袭时，你猜桓长明在何？”木灵猛地看向路翩翩的双，他要将这个答案牢牢地印在路翩翩的骨里，“他在冥河里，被河底的怨魂厉鬼噬血啃骨，几乎快要葬在那些小鬼中。”

路翩翩循声转过，木灵看见他的样貌，白发红瞳，愣了片刻后才认，“你是……路翩翩？”

木灵闻言，嘴角扯一个讽刺的笑容，“哈哈哈……”

“桓长明啊桓长明，你真是蠢到令我都心痛啊！”

路翩翩皱了皱眉，他不明白木灵为何发笑。

路翩翩把木灵对他的敌意来源当是浮屠塔一战，而妖两族战败，“是你们夜袭浮屠塔，天界所作所为不过是自保。”

袭击浮屠塔的明明是妖二族的人，到了木灵这里却成了琅虚带着妖族一人所为。

路翩翩：“妖两族合力袭击浮屠塔，意图盗取弑佛杵，这都是我亲所见。”

木灵一听，面变得更加古怪，“所以你杀了桓长明，是为替你师尊报仇？”

“路翩翩，桓长明对你的，可真是卑微到让我这样的小人都觉得心疼。”

这番说辞，路翩翩下听见只觉得嘲讽又刺耳，“桓长明带领族的人攻上天界，还在浮屠塔内杀了看守弑佛杵的仙者。那人是我师尊，曲拂衣。”

“这绝不可能！”木灵无法置信，“琅虚存了攻取天界之心这不假，但桓长明自从知晓了你的神份后，便再未对天界气过任何歹念！”

路翩翩是天界神，和桓钧天是一路人，木灵即便认他，此刻也只把他当仇敌，“我就知你们这些人不会轻易放过我们！琅虚说的没错，你们天界果然是群貌岸然之人，阵是妄称世间共主，所作所为比我们这些妖还要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