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都没有死。醒来后,黎苏苏捂着胸口长呼出了一口气。
未来改变了?
因为叶冰裳和澹台烬终于结婚了?
那这样的话,她可以不再去接近澹台烬了吗?
可勾玉这一去整整一个月都没有回来,黎苏苏找不到可以商量的人,只好把疑惑压在心底。
这几月来,叶家境况越来越糟糕,她休学后一直在帮家里跑上跑下、维护关系。忙起来后的黎苏苏根本没有心思关心叶冰裳和澹台烬的事情,反而过得很踏实。
勾玉走后,黎苏苏的努力有了一点收获。
她终于劝动叶啸和叶老夫人将手中的几处开发权让给了秦臻——这其中就包括了三余村,因此换来了晋东毅对叶家的注资,让叶家熬过了危机的关头。当然,这是后话了。
而另一边,婚礼过后的叶冰裳和澹台烬并不算愉快。
“你身上的伤到底是怎么来的?”
新房内,叶冰裳还没来得及换下婚纱,就压住澹台烬快速地脱掉了他的白色衬衫。
澹台烬的左侧胸膛上和右侧腰腹处各有一道骇人的伤痕——那明显不是刀枪所伤,反倒像是被什么给烧伤了。
担心自己用力会不小心伤到她,澹台烬只好手足无措地被她压着。他眼神游移,思索着用什么借口将这件事糊弄过去。
叶冰裳看着那两处严重的烧伤,她的泪珠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滚了出来:“晏泽,我们是夫妻,你怎么能什么都不告诉我?”
“是不是你的养父……?是不是今天来的那个人……?”这种烧灼的痕迹难道是火刑吗?
晏泽眼神一震。
他虽然猜到冰裳已经知道了不少,但没想到她会这么想。
“……只是一个意外。”晏泽说道。
叶冰裳眉头微动:"是别人?"难道是他执行任务的对象?
晏泽想起滕罗拼死丢出的那带着雷火符,转而问道:“如果我说……我是去火场里见义勇为了,你会信吗?”
叶冰裳怔愣,泪珠挂在腮旁悬而未落:“什么……?”
“有个小孩……”晏泽绞尽脑汁,“玩打火机——”
“你在胡说什么?!”叶冰裳少见地动了怒,“晏泽!”
晏泽难得有些心虚:“……我的同僚说我很幽默。”
“啪!”
叶冰裳一巴掌拍在他没受伤的胸膛处。
“……别生气。”晏泽握住她拍红了的手,“疼不疼?”他皮糙肉厚,只怕叶冰裳打得手疼。
叶冰裳不为所动、面色如霜:“八年前,你被那个人带走了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
“昨天你又去找了谁?”
晏泽温柔地吹了吹她泛红的手心,轻飘飘地说道:“没什么事。”
叶冰裳却执拗地看着他,一副他不会说就不会放过他的神情。
“不要问了,好吗?”
晏泽握着她的手,目露哀求:“就当我还是以前那个晏泽……”
“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