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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光在雕栏画栋间晃动,池水里映出两人模糊的影子。
湿透了的衣衫挂在叶冰裳瘦削的肩膀上,她仰着头喘息连连,双手的手指交错,难耐地插进了澹台烬的发丝中——他正埋首在她的小腹之下,用唇舌肆意欺负那溢满春水的穴儿。
那处的鱼鳞又被澹台烬舔软了好几片,他将它们拨弄开来,随后一点一点含着那些娇嫩敏感的花瓣。花瓣之间逐渐探出了一颗红肿的小核儿,澹台烬便故意叼着它用尖齿轻轻地磨了磨。
“唔嗯——”
一阵快感猛地冲过,让叶冰裳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魅人的娇吟,她尾鳍无措地摆动,让那藏在花瓣深处的穴口微微地张开了。那穴儿虽流着潺潺淫水,可现在不过一点点大,澹台烬不想伤着她,便小心地用自己的舌尖继续开拓。
又因为叶冰裳现在不同于人的身子,那花穴外的花瓣和花蒂靠得极近,无论澹台烬是将穴儿舔开,还是深入进去、翘起舌尖舔弄花穴的内壁,他的嘴唇和舌头总是会碰到外面的花瓣和花蒂,给叶冰裳带来完全无法抵挡的酸涩和酥麻。
而且……
澹台烬太用力了。
叶冰裳觉得自己那儿里里外外都被他 “吃”了个遍,那点软肉被他一碰便让她颤抖着流出一大股一大股的淫水来,就像……失禁了一般。
“唔嗯……啊……轻点……别……”叶冰裳完全无法忍受,泪眼朦胧、泪珠儿颗颗滑落,压抑的呻吟里也带上了崩溃的哭腔,“太深了……啊……别、别咬……呜……”
澹台烬将那穴口舔得温热,又彻底软了,才抬起头来。
“冰裳,你的水好甜。”他的嘴角鼻尖全是晶莹的淫水,眼睛更是亮得吓人,“你流了这么多水,待会儿是不是又要寻水喝了。”
叶冰裳丢了好几次,神思昏昏,根本懒得去想他在说什么。
澹台烬便自顾自地握着她的手去寻自己身下的肉杵,粗喘道:“好冰裳,摸一摸它,待会儿它给你喂精水。”也不等叶冰裳反应,便又吻上了叶冰裳的脖颈和肩膀。
他一手握着叶柄长的手让她摸自己的阳物,一手有拨开了那彻底软下来的花穴和花瓣,将阳物那硕大的前端对准了敏感的穴口。
“唔……”
叶冰裳现下的体温本就比他低,花穴更是偏冷,一被被几乎称得上“滚烫”的肉杵盯着,她就浑身颤抖了一下,花穴用力地收缩,死死地咬住了他的性器。猛然吐出了一波水。
澹台烬被夹得头皮发麻,几乎在被淫水浇上得那一刻便一泄如注。他用力地抱着叶冰裳,脸上青白交加。
不应该啊……
般若浮生里不是这样的……
叶冰裳却摆动着鱼尾小声地抽泣了起来:“别……不要……呜……好烫……啊……”
竟是被精水射得受不住了。
她睫毛上满是泪水,小舌在贝牙间若隐若现,全身更泛着红色。因为敏感的花瓣、花蒂花和穴口全都被异于自身体温的精水淹没,她的纤腰不断扭动,那被白浊弄脏的穴儿也因此时不时蹭弄着那还未完全软下去的硬物。
澹台烬几乎瞬间又重振旗鼓。
可就在这时,外面又一次传来了廿白羽的声音。
“……陛下,有要事启奏。”
澹台烬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说:“滚!”
“……是陛下吩咐过的事情。”廿白羽硬着头皮说道。
这时,叶冰裳逐渐回过神来,意识到刚刚和现在发生了什么事,她抚着澹台烬的发丝笑出了声。
澹台烬有些委屈地看着她:“我让他滚。”
叶冰裳伸出一只手抵住了他的额头:“我不想让人听墙角,所以……”
你滚。
她无声地表达了这两个字。
澹台烬紧绷着一张脸,抓过了旁边的衣袍将叶冰裳裹了起来。
叶冰裳有些无措地抓着他的肩膀:“你要待我去哪儿?”
“沐浴。”澹台烬身下还硬着很不好受,又藏着坏心,嘴上不想让叶冰裳好过,“你要带着我的精水回池子么?我倒是很愿意——”
叶冰裳狠狠地瞪着他:“闭嘴!”
两人沐浴后,澹台烬给叶冰裳穿上了干净的衣衫,然后将她抱进了内殿的书房。
“我不要去……”乍一离开水,叶冰裳只觉得没有安全感。
澹台烬吻了吻她的额头:“别怕,你今日在水里呆了好几个时辰了,这么一会儿不会有事。”
他刚把叶冰裳放在书房里间的软榻上,廿白羽便在外面回禀道:“陛下,大臣们……等了许久了。”
“知道了。”澹台烬没好气地回了一声。
叶冰裳自行系好衣裙,他便拿起锦帕将叶冰裳的长发擦干,又指着紧贴着软榻的书架说道:“你想看的书我都让人寻到了,可现在你去藏书阁不太方便,我便选了一些叫人送了过来。”
叶冰裳瞧见了那些书,不由得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