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眉梢微挑，神神秘秘：“这是我的终极武，最后的底牌。”

悠悠：“……”

宇文离：“你外历练的账，该结清了。”

“不可以，除非你还想待在戒律堂。”

“宇文叔，可以不还吗？”

宇文离眉梢微挑，还是一次听路杳这般唤他，面前小姑娘甜微笑，睛一眨一眨，满脸期盼地看着他。

次日路悠悠醒来，待在角落打坐修行。

顾赦薄抿，盯着悠悠，神晦暗不明。

“等等。”宇文离叫住，把一张账单给她，“记得明早之前把钱来。”

悠悠并不解释，把账单递给她一看。

灵落看着平淡无奇的小松柏，困惑地“啊？”了声，这不就是普通的松柏嘛，武？底牌？她不太明白……

“不用，我都完……等等，帮我把窗前的松柏拿来。”悠悠拿起张布，回。

她仔细看了遍，账单上，小半是路杳在历练途中买的胭脂粉服饰挂件，大半是赔偿，诸如砸坏的酒楼桌椅，被她打伤的修士，破坏的法灵宝……

灵石不是银，为长老亲传弟，一月也就得到宗门百块灵石，路杳虽有其他收，但钱如，如今全家当，只有一千三百块灵石。

宇文离是路天沉的师弟，这声叔没有任何问题。

然想起刚才女孩被撞到后脑勺，吃痛捂的动作。

悠悠愣了下，接过账单，上面写着密密麻麻的品以及费用。

“这是？”

坎坎乌黑睛担忧，两只小角散光亮，一齐涌到悠悠青丝间。

一觉醒来，所有疲倦消失，悠悠重新打起神，掀开额上的账单，下床穿好衣。

路杳好东西不少，甚至很多法有价无市，若拿去售卖，卖个七万灵石不成问题。

悠悠抱着狐裘，率先大步迈。

悠悠摇：“我要把这些卖了。”

灵落抱起它：“松柏有什么用？”卖的话，还不如其他盆景值钱。

悠悠视线一拉到底，写着共计：七万灵石。

灵落正好赶来，见状茫然：“路师，你要搬走吗？”

午后，房门开了。

他那时一顿，是恍然想起，小泥人有次从门钻下去，被撞到了，也是匆匆用两手捂，一副被撞疼，可怜兮兮的模样。

七万灵石，把她卖了都凑不够！

被她抱到床上一起睡的坎坎，绒脑袋嗅到她耳边，嗅了嗅她发丝若有若无的气息，耳朵微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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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旭日峰，悠悠把账单贴在额，往床上一躺，先睡了小半时辰。

宇文离亲自来了，站在门：“你们可以走了。”

宇文离原本冷厉的面，变得柔和了些，抬手摸了摸她的发。

从玄镜时刻关注动静的苍越，见效果甚好，喜上眉梢，本打算再关些时日，但离宗内大比没几天了，便决定解除禁闭。

灵落不可思议，指着雕着紫荆的小香炉：“这不是路师最喜的香炉吗，还有那指月簪，红玉手镯……”

灵落一默：“路师，我来帮你。”

哼。

悠悠瞪大，还有这东西？

这抹气息，好像有些可怕……

窗台摆置了诸多盆景，梅，仙，紫竹……被挤到角落的小松柏，是最不起的。

书里，路杳大概也是这样的，但这些法是能保命的，悠悠舍不得卖，她只把一些值钱的摆件东西，统统搬了房间。

大家都是弟，都穷，除非家里有钱接济，否则把自己卖了都凑不七万灵石。

“？！”

她与顾赦一句话未说，两人像陌生人般，连眸光都未相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