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脏了我衣裳褥子不说,现在还要倒打一耙?”
男人耳根肉眼可见地又红了几分,这实在丢人,偏偏还就跳不过去。
“我、我有布票,棉花票也有,回头都给你。”
林夏噗嗤一笑:“谁稀得你那几张票,回头自个儿衣裳破了还得我给你补。”
他还嘴硬:“我自己也能补,我还新买了针线呢!”
她不客气地摆出嘲讽脸:“得了吧,你那手艺,就差把家里没婆娘几个字儿写脸上了,好好的衣裳让你缝得像百家被似的。”
“……”
周牧云无话可说,他的针线活被室友们嘲笑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了,但这话从姑娘嘴里说出来,他还是一阵害臊。
这年头女人当男人用,男人当牲口用,男人也得学着缝缝补补,可惜他的天才显然没能分给这边一星半点。
这锯嘴葫芦噤声了,抿着嘴不吭声,垂着眼时不时偷偷瞥她一下,绑在头顶的手指纠结地拧着。
这男人总会在明显是说笑的地方较真儿,这会儿怕是以为她真为他弄湿她衣裳生气了呢。
没有一点幽默,但林夏还真不讨厌,反倒觉着他这拼命思考怎么道歉讨好的模样可爱。
“噗,好啦,纠结啥呢?又没真生你气,我知道云哥很努力啦,说好给你就会给你。”
她俯身上去吻他,而他也终于感受到那根心心念念的滚烫玩意儿贴近下体。
“呜——嗬呃——进、呜、进来了……好粗、呜、好烫……”
即便外阴已经肿得不忍直视,任谁瞧了都得劝她一句别折腾过了,可只有他自己才知道,那里头有多渴望被捅开蹂躏,有多期盼能变得跟外边一样凄惨,从入口到子宫,若非他意志力还算坚定,这会儿怕是已经痒得哭出来了。
随着龟头撑开蚌肉往里挺进,青年两条上一秒还感到疲软不堪的长腿就像重新通了电,愣是撑起来在床单上踢蹬起来。
坚硬的靴底一不留神就会把床单蹭坏,可他顾不上,她也不介意,这双腿漂亮,不管怎么动都漂亮,她虽然把他腿放了下来,衣裳却是一点没动。
这会儿也是人鸡巴直接从他腿心的破洞捅进去,人从后边一看,只怕是真会以为她一个小丫头在强奸哪个军官呢。
“呜、啊……顶到了、呜嗯、好姑娘、啊、轻、轻些……”
龟头很快就抵达宫口,也不知是炕太热还是受外阴波及,周牧云受不住地慌忙抬腿缠上她的腰。
他觉着自己里边比平时更敏感,这会儿只不过是让她肉冠顶端碰了碰,他就忍不住腰眼儿一酸打了个哆嗦。
那刚第一次使用的小屄尿道跟鸡巴一起发胀发酸,仿佛尿了一泡之后真就打开了他身体的某种开关,而且这是一次性的,一旦开启就再也不能回去了,他有这种预感。
而他的预感确实相当精准。
按系统给林夏的说法,在男人被开发这个器官的所有功能前,她都需要消耗道具来维持这个器官的存在。
所谓所有功能,其实也就是排泄这一项,毕竟生育权取决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