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力真的足以支撑他一直闭嘴吗?
他刚刚当真是弄得头脑空白发昏,假如姑娘那时候柔声蜜语地问他些什么,他真的能反应过来不回答她吗?
他不敢细想,直觉告诉他他不会想知道答案。
啧,早知道不叫停了,一停下来这脑子又开始想些莫名其妙的东西,有病似的。
幸好林夏的耐心也就够他想这么一会儿,现实情况是他大气还没喘顺呢,她的手就已经又摸了上来。
“歇好了吗好哥哥?你爽了那么久,我可是一回都还没泄呢。”
他没办法,这下真的是投降了,要是这会儿他的手自由着,他就要像小姑娘似的伸手去捂着屄不让鸡巴碰了。
“好人,好姑娘,你轻些吧,让你随便弄,你也不能真把我玩坏啊?这一下日坏了,你以后还日什么? ”
姑娘撇撇嘴,很不乐意地握着鸡巴对着他毫无防备的松垮肉屄就是一鞭子,他那饱受折磨的阴蒂又结结实实地挨了一棍,愣是又被抽出一股水来。
“什么呀?哪儿那么容易坏?你就是爽完了想偷懒儿,哼,我不管,我要动了,最多只能慢点儿,你夹紧些,再怎么着也得让我也射一回吧?”
说着,那龟头便不由分说地顶开他屄缝拱了进去。
“呜——你、呜、慢点、轻点呜——哪儿、呜啊、哪儿有这样的呜……”
他想说分明是她乱来,把他弄得快死过去了,她还怪他不满足她,一贯的不讲道理。
可她的屌比她的嘴更没理,刚说着能慢点儿,结果一转眼那龟头就蛮横地撞上了宫口,也不等他喘口气就紧接着要往里钻。
他的子宫都快被她用坏了,这会儿软弱得要命,别说再抵抗,几乎是龟头一贴上来就殷勤地松软开来迎接对方进入,像个献媚献惯了的男妓,嘴上喊着毫无力量的不要,屁股却比谁都送的欢,腰比谁都扭得勤。
这些不必姑娘特地说,他自己长眼就能看出来。
他这会儿只恨为什么要她把遮眼布摘下来,他宁愿什么都没看到,那样他还能掩耳盗铃,不用像现在这样被迫直面自己的放荡下流,不必如此清醒地堕落沦陷。
可真的在她身下堕落了又如何呢?
而且……他难道还没堕落吗?
他恍惚中自嘲地笑了笑,其实从一开始就已经沉沦了不是么?
比起身子,他的心岂不是更早就陷入泥潭了么?
没有人推他,没有人拽他,都是他自己一步步往深处走,任由她的浓蜜将他浸泡,让她的随意抛下的情网罩得无路可退,是他心甘情愿地沦为她的胯下臣。
这理所当然的结论突然被想通,周牧云却发现自己没有想象中的难堪和难以接受。
反倒是一阵轻松,对于成为这个女人的附庸和支配这件事,他的心或许早就默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