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站新(短)域名:xiguashuwu.com
·
虽然对这臭丫头一口一个变卦的死样感到无语,可楚元琛也不得不说,床上这点事儿,还得是跟自家女人做才是真痛快。
出门在外,男人间的应酬总是少不了女郎作伴,楚元琛向来没这爱好,他谈生意从来都是只奔着钱去的。
只是合伙人的面子要给,男人之间表现清高只会影响生意。
越是下流龌龊,男人间越容易寻得认同感。
身为男人中的一员,楚元琛自然明白这个道理,他也不是真清高,他也好色,且比一般男人更好色,只是他这人有点小洁癖,心里就算有那想法,身体也会很诚实地抗拒实行。
君子论迹不论心,跟那些个相比,他自然有脸皮说一句自己洁身自好。
小姑娘身板儿小小的,腰比他大腿还细,小胳膊感觉轻轻一拧就能折,光从体型和外貌看,她不像北方姑娘,更像是南方的小妮子。
当然,性子是足够泼辣的,这女人在人前装得有多可怜,真正的性子就有多恶劣。
只是这样恰好在他眼里就是最可爱的样子,她若是单纯地可怜或单纯地恶劣,他反倒要觉着她无趣了。
“啊、呜啊、轻点儿、别、呜啊——死丫头、呜、你要弄死我是不是、呜嗯……”
而爽归爽,他嘴上还是忍不住要骂,这小婆娘,点儿都不懂怜惜着点儿,他就算是个身强体壮的男人,也受不了她这没轻没重、当他只会爽不会疼似的在他腿根横冲直撞。
这又不是在床上,他一边要防着从浴桶边滑下去,还要空出力气撑着身子,以免腰软下滑,害她鸡巴从屄里滑出去。
这女人不讲道理,明明是她太用力,每一下都非要捅那么深,拔出去时又要使那么大劲儿才会老是滑出去,要不然,她那么粗那么长一根玩意儿,他的屄那么紧,又不是漏斗,哪儿那么容易掉出去。
可她才不管这些,总之有点不顺心的,都要说是他的问题,她自己是一点错没有,完了还要倒打一耙,拿这当借口,理直气壮地折腾他,每回都非要把他弄得腰软腿抖,站都站不起来,她才能露出几分心满意足的模样。
似乎把他弄坏,于她而言是种乐趣。
掏心窝子来说,楚元琛对此乐见其成,他让她栓了链子,早成了对她百依百顺的狼狗,她命令他,折腾他,羞辱他,玩弄他,落实到他身上难说不是种享受。
只是他还总得分心,将自己从这泥沼里头拽出来,再一遍遍地质问她,让她别忘了,她现在不是在窑子里玩,他是她的男人,她心里那杆秤说什么也不能歪。
“哎呀,知道,知道,大老爷们儿的,老叽叽歪歪这些话,姑娘我是那么随便的人吗?不是自家爷们儿,不疼着爱着的,哪儿那么多精力去日?我稀不稀罕你,你这心肝感觉不到,你这俩骚屄还能感觉不到吗?瞧你这熟屄,不都是我一棍一棍日出来的,有这说废话的功夫,不如省点力气把屄夹紧了。”
林夏很不乐意听他说这些,她承认她一开始是冲着他身子来的,可她又不是什么痴女,光冲身子还能坚持冲那么久?她又不缺男人,他一个老男人算哪根葱。
还不是真稀罕他,乐意跟他弄才可劲儿折腾他?
他倒好,不识好歹,还总说些惹人烦的话。
林夏合理怀疑他是故意的,就为了惹恼她,好为他那不知满足的骚屄讨更多更狠的操。
诡计多端的老男人!
她哼哼着,嘴上输出,鸡巴也输出,把这说话不中听的臭男人日得呜咿乱叫。
“呜、呜啊……臭、呜、臭丫头、慢点儿呜……我、哈啊、说你一句、呜嗯、你就要说回来十句、啊——轻些、呜、好人、嗯哦、求你了、子宫、呜啊、子宫要让你日烂了……”
楚元琛再厉害,他那屄也不是铁铸的,总会疲软,也不像她还在长身体,不管鸡巴还是体力,几乎每隔一段时间都要再长一截,他现在已经比不上最开始跟她弄那会儿了。
那时林夏还没多少经验,弄男人也没什么技术,他还能在她面前耀武扬威一下。
现在,他那本来是优势的骚劲儿成了他的软肋,她在他身上使更多折腾人的力气,他却跟不上她的节奏,堂堂楚爷,到了自家女人身下也只能被日成一团绵软无力的香肉。
他不是躲懒,不是不想配合她,是实在有心无力,她一上头,弄的劲儿大了,他不自觉就晕头转向,等回过神来,潮也喷了,水儿也丢了,只剩下陷在她怀里张腿迎合的份儿。
别说反过来勾引挑衅,他能时常保持清醒,跟她来些撩骚互动,都算是他的本事了。
如今其他房中术他新学了多少不清楚,但求饶讨软这事儿,他倒真是弄明白了。
姑娘不一定吃软,可她指定不吃硬,他想在她这杆铁枪下讨到好,好话就得说明白,张腿让日屄同时,嘴上也得说些好听的话,否则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