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的悲剧，是规则必然还是黑暗和腐朽导致的残暴？

如果这牺牲被称为世界发展的规则，那他就去改变规则又有何不可！

佐助神情怔愣，然而他的内心却泛起了惊涛骇浪。

隐瞒欺骗，总是让我原谅你然后逃跑，我在似是而非的真相里被你耍得团团转，你说让我解脱？”

然后鼬将自己的记忆，那些真相，通过写全展现给了佐助。

佐助忽然想起了杀团藏的时候，团藏的整只手臂上都是写……那些睛，就像是每一个族人在注视着他，那画面如同一个噩梦，每次想起，愤怒和仇恨就会在腔里无休止地翻腾。

鼬沉默片刻，然后睁开，下定决心般，缓缓：“既然已经无法阻止，那我便将我最后掩藏的真相，也告诉你吧，灭族之前的，所有真相。之后，不论你怎样，相信你都有自己的判断。”

父亲和母亲并非枉死，而是由于层已经知宇智波决定反叛的计划，为了保全家族的名誉，所以，才会自愿赴死？

鼬看着他，忍不住抬起手，想要碰他，可看到他冷漠疏离的神，手微微握，又放了下来。

可是，真正让他痛恨的，是所有一切悲剧发生的时候，他却无能为力，连一丝真相都无从得知。

就算，宇智波被灭族是自造就的结局，可他还是无法忍受自己的家族就这样沦为所谓和平的牺牲者。

鼬说不话，最后只能闭了，轻声：“很抱歉……我一度以为，让你走上我亲手安排的路，就能真正保护你，可现在想来，如果当初真的有为你的心情考虑，或许就不会让你陷这样的境地。你始终，有自己的路要走，和我不一样。我终究是失败的，就连，一度想要对你使用别天神这想法，也是错的。”

“我已经毫无保留，再没有隐瞒，也无法用什么来欺骗你了。”鼬望着佐助，底闪过一丝悔痛，?“我总是对你撒谎，让你原谅我，用着双手把你推得远远的，我不想把你卷来。但现在回想，或许你曾经，拥有改变父母，改变宇智波的力量，要是我从一开始就能正视你，和你站在同等的位置上探讨真相，或许……”

空气陷了死一样的寂静。

忍者的世界，世界的规则，到底是什么？

“什么？”佐助皱眉。

佐助神情微凝。

忍者，又是什么？

“三代火影想要通过和平谈判解决纷争，然而团藏早就有意对宇智波下手，阿飞也在村外虎视眈眈。”鼬缓缓说着，“就算宇智波止想以别天神阻止这场内，也毫无意义。”

如果那些黑暗和丑陋无所遁形，或许也就不会有那么多被迫无奈。

“佐助，你……”鼬张

只要那些黑暗还存在一天，无论是家族，还是村，或者世界，就永远不会有真正和平的一天。就像鼬哪怕选择灭族，可团藏依然没有真正罢手。为了利益，人心是永远不会满足的。

鼬看得一怔，忽然什么也说不来，心里莫名有空的觉，仿佛就快要失去什么了。虽然不知佐助在这段时间里经历过什么，又遇到了什么人，但无疑，他已经改变了很多，不再像过去那样满目戾气，满心仇恨，他真的变了，变得让自己再也抓不住。

曾经他的愿望无非是一家人生活在一起，而鼬曾说局限于所谓家族太过狭隘，可对于那时年幼的自己来说，家族就是他的世界，后来宇智波被灭族，他的世界在他前崩塌，从此他的愿望就是复仇。

站在不远的宁次对于佐助和鼬的对话似懂非懂，总觉得自己似乎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却又并不是十分明白，可心里已经止不住地开始震惊。

鼬微微叹气，然后打开了写。由于这双睛的瞳力并非他自己原本的，所以一开始还有些不适应，睛传来刺痛，但过了片刻便再没有任何不适。

佐助低着，此刻他心里只有茫然和空，一时完全不知该什么。

“我会遵从自己的内心，不论是对是错。从你这里，已经得不到我想要的答案了。”佐助忽然睁开，漆黑的眸里是一正在沸腾的平静，像是终于确定了什么，如同一个漩涡，无限扩大。

和别人不同，佐助从来没有过什么希望守护世界和平之类的梦想，并非他太过冷漠残酷，而是他完全就不属于那人。无论是成长环境的不同，或者观念不同，他的确没有那使命。过去的经历，更让他不会再天真地看待这个世界。

家族，村，国家，世界，这几者之间，真的要去比较哪个更重要吗？

但现在，当这两者之间不得不纠缠在一起，他才第一次认真地去考虑某些问题。

佐助握住双手，闭了闭，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