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所说的话或许是对的。”间低声，“他可能早就预料到会现现在这样的局面。导致这一局面的人是我，而默许了这一切的人，也只有我。我曾说忍者应该是为实现目标而忍辱负重的人，但不同的目标，也会造就不同的忍者，就像斑和我。”

“无限月读。”佐助淡淡，“无论村，忍者，国家还是平民，斑要让一切都陷幻术中，并随心所地纵他们。这会让所有的一切，都化作虚无。”

说着扉间看了看佐助：“但正因为宇智波家族极重情，所以像你哥哥和宇智波镜那样愿意家族的局限，为村考虑的人，也并不在少数。我大哥认为村的意义就是消除家族间的界线，不过事实是，要到这并非易事。大哥的天真，宇智波斑的危险，在这两者间周旋的同时守护好村，就是我这个二代火影的工作。”

扉间顿了顿，面无表情：“没那回事。无论哪个家族，只要是可能威胁到村的，我都会留意，仅此而已。对于当年的宇智波，确实需要在这方面多加警惕。”

“是的，所谓村。”间叹了气，“最初，斑和我所期望建立的村，是能将家族和家族连接起来的地方。它从混沌中建立秩序，是一个为了保护孩，避免无谓的纷争，用来实现和平的地方。然而，后来却还是滋生了你哥哥宇智波鼬背负的那黑暗。”

佐助抬起眸，听他继续说下去。

“虽然不清楚现在的斑是怎样复活的，但我，的确杀了他，为了村。”

“其实能为了村付一切的，不只是宇智波鼬。”扉间说，“在我的下里有个和你哥哥很像的人，也是宇智波的。”

越来越多的家族走木叶村，家族间的纷争逐渐平息，村也越来越大。

众人没有说话，都将目光放在间上。

但是，斑却在这个时候突然现，并向木叶村发起了攻击，仿佛要亲手摧毁曾经的梦想一样，毫不留情。

“我为复仇已经杀了团藏。”佐助漠然，“他到最后一刻都宣称不惜使用卑鄙手段也要保护木叶村。”

“对曾经的我而言，目标是建立村，我可以不惜一切去保护它。”间缓缓说，“但斑似乎找到了其他东西。虽然那叫药师兜的人说，复活的斑企图消灭这个世上所有的忍者，可其中细节我并不清楚。”

从久远悠长的回忆中清醒，间缓缓睁开。

三人的心情都有些沉重，一时间没再说什么。

佐助垂眸，轻声开：“忍辱负重之人么……”

“包括我在内的许多人，都继承了初代大人的意志。”三代开，“只是，或许我比任何忍者都更天真，没能理好很多事情，所以才让团藏背负起了村的黑暗。”

间怔了片刻，最后沉重地：“如果当初我能考虑到更多，而不是那么天真，或许……包括你的家族，或许也不会发生这事，你的哥哥，可能也就不会走上那样的路。”

三代愣了愣，随即重重叹气：“看来，我作为火影可谓一事无成。情况会变成现在这样，我也有责任啊。”

“那么，”最后间开，“听了我们所说的话，你心里有答案了吗，佐

“就这样，斑和我的战斗结束了。”

……

“二代，你不是很讨厌宇智波吗？”月疑惑地问，“之前听你的语气，好像很讨厌斑？”

在全世界，木叶忍者村这个由曾经不共天的仇敌宇智波和千手联手创立的，忍者家族联盟的村落系，得到了众人度评价，并纷纷效仿。由火之国创造的木叶忍村，以及由影领导村的系，也蔓延到了其他大国。雷之国诞生了云隐村，土之国诞生了岩隐村，之国诞生了雾隐村，风之国诞生了砂隐村。不仅大国，就连小国也沿用了这系。

终结之谷，最后的一战，就像是末日，两人拼尽力量，直到疲力竭，用尽最后一丝查克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