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被磨得麻木,“唔嗯……慢点……不行了……嗯啊……真的射不出了……”
斑不予理会,只闭上眼,冷静的神情与他胯下凶狠的动作极不符合。
“啊、呃啊……不……啊啊!”扉间哭着将身体往后靠紧贴在斑怀里,双手紧紧抓在他手上想要寻求温柔和安抚,可身体紧贴的姿势却让对方的动作更加有利,就像是整个人都坐到了那根在股间摩擦的肉棒上一样,加重了摩擦的触感。
阴茎肿胀却已经无法再射精,扉间已然快要被逼得崩溃,可他更崩溃地发现,一种熟悉的感觉正在阴茎里快速酝酿。
“不……等啊啊!斑……啊啊……救救我……不行了!!啊哈!我、我要……呃啊……”
斑这才睁开眼,一只手始终撑着树干保持平稳,另一只手则抱住扉间的腰将他微微转向,让他的阴茎错开树干对着空气,笑得恶劣:“不管是什么,都射出来吧。”
肉棒猛然发力以最快速度在臀缝下抽插,接着猛然停在腿根间,滚烫的精液从龟头射出,尽数喷在了少年臀缝里,然后顺着大腿往下滑落。
似乎因此受到了刺激,扉间紧紧抓住斑横在腰上的手,猛地睁大眼瞳孔一缩:“不啊啊——”
一道淡黄色的水柱从肿胀的阴茎里喷了出来,在空气里划过一道弧度,从数米高的树枝上洒落到地面,声音格外清晰。
一直剧烈颤动的树终于慢慢静止下来,树冠间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和喘息。
“呜……”扉间顿时脸色涨得通红,极度羞耻地垂头捂住脸,“我,我怎么会……”
“看来你没能坚持住。”斑勾起嘴角,低头看去,只见少年的臀瓣和大腿内侧一片红肿,粘着浊白的精液,衬着光滑的皮肤,显得极为淫糜。
扉间捂着脸说不出话来,被玩弄到射尿的事实让他觉得羞耻极了,却更怕斑嫌弃,甚至不敢去看他的神色,身体微微颤抖,低低呜咽着。
斑将对方菊穴里的手套扯出来,就见手套已经被被黏液浸湿,因为塞在穴里的时间有些长,皱皱巴巴的。他把手套拿到在扉间眼前晃了晃,戏谑道:“你的杰作。”
扉间飞快地抬眸看了一眼,立刻又垂下去,紧紧咬唇,眼角骤然落下泪水:“我……我刚才……呜唔……你,你不要生我气……”
斑愣了一下,没想到居然把人弄哭了。他没说什么,将对方打横抱起,纵身跃下树。
此时天色已是傍晚。
扉间紧紧抱着斑的脖子,将脑袋埋在他颈间,低低抽泣。
“还说让我肏你,结果呢?”斑将扉间轻放到草地上,似笑非笑地看他一眼,“下次继续努力吧。”
“不要走。”扉间死死抱着他不肯放手,脸色通红,耳朵也像是要滴血一样。
“穿上衣服,你也该回去了。”斑用力拉开他的手,起身整理自己的衣物,说是整理,实际上他的衣服根本还完好地穿在身上,不过是将性器收回内裤,再把裤口束紧。跟嫖了就走的无情负心男一样。
扉间眼眶泛红,脸上也全是泪痕,他将之前扔在一旁的衣服拿过来,一件件穿上,未干的湿衣服穿上身,冰冷的湿意透过皮肤,将心中因缠绵而燃烧的火焰浇灭,只剩心酸难受。
又要分别了。
每次结束,斑从来不会留恋。
突然,远处有一道信号烟花窜上天空。
斑抬头看去,认出了那种特制的信号,不由蹙眉,低喃:“真凛?”
“你要走了?”扉间难受地问,心中满是不舍。
“真凛发的信号。”斑将手套戴好,也不管那是湿的,“可能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