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是觉得前路遥远，打算中途谈个恋？”即使手心已经抓血，鼬却像是觉不到疼痛般，目不转睛，不放过佐助的任何反应。

说完，佐助转离开。

佐助见状上前一步，挡住鼬那不善的目光。

“是事实，不是么。”佐助说着，看到迪达拉在远一直望着自己，见自己看过去，迪达拉脸猛地涨红满是偷窥被发现的羞赧。佐助微勾嘴角，然后对鼬：“你最好也考虑一下以后该怎么办。我先走了。”

见他要走，鼬神一急，赶：“我希望你不要去战场。”

佐助回对迪达拉和月以及重吾：“你们到那边等我，我和他有话要说。”

“你！”鼬猛然上前抓住佐助的肩，神情晦涩又复杂地死死盯着对方。随即又松开手，转过去，仿佛在竭力压抑什么，不让佐助看到。

鼬盯着佐助，藏在袖里的手正滴着血，幸而谁都没注意到。他压低声音，带着冰冷和莫名的怒意：“你是认真的？”

鼬继续说：“如今情势很明显，阿飞的目的就是要引你去战场。我不清楚阿飞和被秽土转生的宇智波斑有什么关系，他们两个虽然一起策划了此次战争，可阿飞抛下战事来试探你的行为，显然是不想让宇智波斑知什么，他们之间没多少信任。阿飞肯定在担心某些更大的问题，所以他试探你，甚至可能意图通过你去牵制宇智波斑。”

迪达拉戒备地看了鼬，有些犹豫，可又想到两人既然是兄弟，应该不会打起来，这才慢慢松开佐助的手，和月重吾走到不远等着。

鼬双手颤了一下，并未回，沉默片刻后，轻声说：“看来一段时间不见，貌似你的格就偏离了许多，或者，我其实也不曾真正了解过你。”

鼬猛然一震，脸苍白如纸，但他没有转让佐助看见，形微微颤抖，良久后，才压低声音：“我一直以为我了解你，以为你就算随便选择一个女人结婚生，也不会……对男人有什么心思，就算你真的喜男人，也不会认真。你也说过，你要振兴宇智波。”

佐助停下脚步，回看去。

佐助微微蹙眉，总觉鼬的话越来越刻薄，像是在生气。想不明白这有什么可让对方恼怒的，佐助淡淡：“你把这称为谈恋，也可以。”

“偏离？偏离了你预想的轨？”佐助挑了挑眉，“你到底哪里来的自信，觉得可以将我的一切都掌控在手心里？虽然以前是被你骗得团团转，但今后，我想我和你已经不会再有任何必要的集。”

过去。

鼬中闪过一丝戾气，神越来越危险冰冷。他缓缓走向两人，自言自语般低声：“难怪，阿飞那家伙还抓了他。”

鼬忍不住伸手，似乎想要抓住什么，却发现已经再也没有能够让对方回看自己的理由。他失神地望着对方彻底消失，形不稳地晃了晃，跌坐了下去。他将脸埋在手心里，角竟是落了一滴血泪。他低低笑起来，苦涩悲沉：“罪孽么……该承受罪孽的，是我才对……”

最疯狂压抑的时候，他不是没想过脆一切，带佐助离开，可他知那样只会得到对方的厌恶和憎恨，与其那样，不如就让对方怀着仇恨杀了自己，了结这份罪孽。

以为冷漠一，残忍一，就能迫自己断了那不知从何时而起的荒谬罪恶的念想，也能成就对方。多年来他只能暗中注视佐助一切，就怕自己忍不住去介而毁了对方的未来。

鼬突然转过来，盯住他那随意的神情，心渐渐沉更谷底，中晦暗莫名：“你也会开玩笑？”

本以为死亡就是结束，可他

看到佐助竟是防备自己却维护迪达拉，鼬脚步一顿，眯起了，攥的手一被指甲刺破掌心。

佐助淡然：“谁说一定是我，既然你没死，那么结婚生为仅剩无几的家族增添成员，应该是你这个大哥的责任才对吧。如果你哪天带个嫂来，我很乐意见见。”

佐助顿了顿，说：“无关认不认真，只是对于现在这样，并不反。”

“我不知你在针对什么，”佐助还是一次看到鼬这么失控的样，视线一转，看见自己肩上印下的血迹，不由瞥了鼬的手，不解地蹙眉，“如果这事让你如此接受不了，就离远一。”

闻言，鼬却更加肯定了心里的猜测，脸越发难看。他了解佐助的格，哪怕如木叶漩涡鸣人那般的执着情，也无法撼动佐助分毫，或许佐助有所，可既然还能决然地与那些人划分界限，说明佐助心里始终没有动摇过，也没有任何计划之事以外的打算。而现在，却有人能让佐助主动维护，还说不反这样的话，已经能说明其中的认真成分。

“我去那里不仅是为了清楚那家伙的意图，还有，”佐助顿了顿，声音低了下来，“一些真相不可能永远被埋没在历史中，宇智波的真相，你曾经被迫作的抉择，背负的家族冤屈，在这场战争后，都会得到正名。那时候，不论世人如何理解，我都会我认为对的事，即使背负罪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