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你千万不要被那家伙蛊惑啊！”鸣人一边费力挣脱锁链的禁锢一边朝卡卡西大喊。他早就发现自家老师一门心思都在带土上，虽然不知他们之间的纠葛，但卡卡西现在的状态实在太危险了，“有什么事等阻止这场战争后再说也来得及，你快还手！”

带土非常看不惯卡卡西这幅笃定的模样，手中猛地加重一丝力，苦无锋利的刃面轻易刺破了对方的肤，鲜血顺着脖下去。卡卡西却依旧都不眨。

带土脸上冷漠，心中却是有些嘲讽，嘲讽着他自己。

“带土——！”

“带土，”卡卡西缓缓抬手抚上带土的脸颊，低声说，“你的这一切真的会让你到开心吗，真的，是你自己想要的吗？”

带土抿着，没说话。

“呵……”卡卡西无声笑了笑，“怎样都无所谓了，你除非你真的杀了我，否则我一定会缠着你。”

不敢想下去，带土皱着眉冷冷：“就算如此，你也没有资格来说我。”

斑将带土的犹豫看在里，微眯起，有些意外，于是重新审视了一下卡卡西，当看到卡卡西凝视带土时那不要命一般的执着神情，忽然就有些明白了。他的思绪有几秒的分散，想到了泉奈和千手兄弟。

卡卡西目眦裂瞬间红了眶，不顾一切就要冲过去。

下一刻带土的像是被什么拉着一样猛地往后扯去，飞溅的鲜血还在空中来不及落下。

然而突然间，谁都没有料到的，带土右突然暴刺一支黑钉。

卡卡西抬起手，固执又轻柔地捧住他的脸不让他回避，满目认真：“你所有的期望，有很多方式可以去实现，不论有多艰难，我都会陪着你。但现在这样，你真的确定，你不会后悔吗？”

“唔——！”带土瞳孔一缩痛苦地低吼声，在卡卡西震惊慌的喊声中跌跌撞撞地往后退去，神情几乎扭曲，但接着，第二支第三支黑钉也从他右臂穿透而，而后像是化般迅速蔓延覆盖住他的整个右，包括右脸，最后完全成了黑绝的脸。

卡卡西摇了摇，神压抑又痛苦：“你想创造一个梦中的世界，这难不是逃避现实吗。看看我，现实没有那么绝望，正如我等到了你，你还有我，你还可以拥有很多！”

“老师！”鸣人还没完全挣脱黑钉，只好赶回对八尾：“阿八你快拦住老师！”

“闭嘴！”带土咬牙切齿地狠狠，手一转苦无换了位置，尖锐的端抵在卡卡西下颚与咙之间最脆弱的位，神又冷又怒，“你有什么资格说拯救。”

卡卡西挣扎不停甚至双手都释放了雷切，八尾很怕他一怒之下不分敌我削了自己的尾，实在没办法，只好趁卡卡西没注意，猛地用尾尖拍打在他的后颈，让他陷了沉睡。

带土移开目光，还是没说什么。

“可你还能拯救你自己，”卡卡西握住他的手腕，“而我，能拯救我的只有你。”

“曾经我以为失去了你，我始终不愿承认那样的现实。”卡卡西瞳孔微颤，“我把自己活成了你，想找回你的一切，这个唯一的执念也将我推地狱。而现在你的执念将你推到了地狱边缘，你真的不愿回，放过你自己？”

吗？”

八尾甩尾卷住了卡卡西，但卡卡西那一瞬间不要命一样的爆发力差让八尾也没能抓住，连忙加大力气。

带土攥手，恨恨地盯着卡卡西看了几秒，苦无却没再继续刺下去。

然而卡卡西完全没有去注意鸣人和八尾，所有心神都集中在带土上。

“都不重要了，”带土撇躲开他的手，蹙眉冷冷，“这世界，真实又残酷，我已经没什么好在乎的。”

斑垂眸盯着跪倒在脚边的带土，声音里听不任何情绪：“你对那

卡卡西双手握，声音低哑：“你一心只为了琳，宁愿走向黑暗也不回看我一？”

到了如今，连他自己都不知他的执念究竟是什么了，或者说，变成了什么。那里面已经掺杂了太多东西，他一度不愿看清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