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的,别说是带着它们出门了。
这么想着,明月心中升起几分爱怜,解扣子的动作也不再焦躁。终于是解开了,内衣带子几欲爆开,这会儿挣脱了束缚,奶罩子竟直接飞了出去,打在了玄关的墙上,然后啪嗒一声掉到了地上。
没了奶罩的束缚,千濯的一双硕大嫩乳晃晃悠悠,波涛起伏。她听见他明显松了一口气,紧绷的身子也缓和了许多,轻哼一声,软软地往她怀里靠了靠。
“疼吗?”她摸着红痕周边的皮肤,诱哄爱怜的语气,轻柔地让他忍不住颤栗。
“不疼。”
“说谎。”她掂了掂他沉重的奶子,乳根的奶肉蹭到破皮的红痕,让嘴硬的千濯痛得“嘶”一声,更加乖软地窝在她的臂弯之中。
他的两只乳房都像哈密瓜一样又大又沉,外扩的胸型在背后看都能看到乳房的边缘,托起巨乳查看他乳根的伤痕,红彤彤的,有些地方还肿起了毛线一般粗细的细长凸起。她不忍心直接触碰伤处,只托着一边乳房慢慢抚摸周边,微微发热的皮肉昭示着身体主人说不痛的拙劣谎言。
嫩白乳房上的烫伤和鞭痕每看一遍都觉得触目惊心,如果是和他过去遭受的虐待相比,这道新添得伤确实只能算是不起眼的小伤。
“不痛,就是重,好重。”被托起乳房,他胸前的负担减轻不少。他作为双性人,本就发育的奶子经历过激素注射和怀孕哺乳,一年比一年更大更沉重。
顶着这样一对巨乳,根本就不方便行动。可那时他就是个只需要在地上跪着爬行伺候男人的娼妓,把他改造成这副模样的本意,一定程度上也是为了限制他的行动。他过去也曾借着做保姆的名字被寻求刺激的男人租妻,大着肚子的他被绑着手链脚链,张开大腿等候着被肏弄,毫无尊严可言。
“宝宝,我不怕疼,我是你的性奴,掀开我的裙子,我的宝宝……”
她闻言放开了托住奶子的手掌,胸前沉甸甸的重量重新压在他的身上,顺着黑色透肉的丝袜往上摸,就是他湿漉漉黏糊糊的大腿根。
“好好,性奴先生,这是什么?”不知道他又在玩什么游戏,她配合着摸了摸那个鸟笼一样的东西,硬邦邦的,带着他的体温沾着他的骚水,一样温温热热的。
“这是贞操锁,宝宝,没有你的允许,谁也不能打开它。”包臀裙被她往上拉到腹部,开档的黑色连体丝袜露出被锁住的阳物与鼓囊囊的阴囊,紫红色的大阴唇松松垮垮,包不住骚逼滑出来的淫水。他的双腿自发摆成M形,垂着头不敢看她,红着脸展示着自己丑陋畸形的身体。
“哦,性奴先生,为什么这里没有锁住?”她点了点松垮垮的阴唇,他配合的用双手扒拉开,露出红肿的肥大阴蒂和合不拢的女穴。
“要,要吃宝宝的大几把。”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就该接过老婆手里的假阳具狠狠干他一顿,可是她今天反骨上头就是不想如他所愿,欺身压倒他,咬住淫荡溢乳没把门的大奶头,然后在他期待的目光中松开乳头,笑道:“不给,我这种温柔可爱小女生,哪来的大几把,性奴先生,你简直是强人所难啊。”
“宝宝……”他没办法,只好扭着屁股缠她,“手指,要宝宝的手。”
“不行,我的手很忙。”忙着给哺乳中的妈妈挤奶,奶水到处喷溅,为了防止喷到墙上还得用手堵住奶孔,两只手都没空,忙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