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恒了一盘饺，应书澄给沐溪隐了几个小菜和一碗鱼汤。

“还可以吧。”应书澄说。

“你母亲很漂亮吧？因为你长得很帅。”晓恒恭维了一句。

“母亲。”应书澄说。

刚好沐溪隐也想吃，便拉着应书澄一块去，和晓恒同坐一桌。

“她？”晓恒提起妈妈两字，眉有些冷淡了，“我又不喜她，是没办法才跟着她生活的。因为爸爸再婚了，他们上要再生一个孩，房不够大，我的房间要变成新的婴儿房，我没地方住，只好来这里跟她一起生活。”

应书澄给他们倒了茶，就看着他们吃，自己不怎么动筷。

“这么说来，我以后也难了，因为我还不知自己喜什么。”

“大学生怎么可能找不到工作？”

“我现在没有工作。”

沐溪隐听他说下去，等听到“她很假很虚荣”时，忍不住打断他说：“晓恒，你不能这样说你妈妈。”

“你可以找时间和你妈妈商量一下。”应书澄说。

能遇到小概率的好事。像是在这个小咖啡馆都能邂逅帅哥，还发展为男朋友？简直是天上一块芝麻饼直接掉袋里，半粒芝麻都没落在地上。”小必笑了，“我也想谈恋，但看了老半天，一个想去搭讪的人都没有。”

“我说的是事实，她以前就是嫌爸爸穷才丢下他，一心想去住洋房别墅，这不是虚荣是什么？你看现在报应来了，她自己的生活已经一团糟了。”

菜上来的时候，沐溪隐邀请晓恒一起吃，晓恒客气了一下但没怎么持，伸筷探向几盘小菜，可能是对他胃，他吃了不少。

晓恒忽然抬，问应书澄：“你长得随你母亲多还是父亲多？”

“别谦虚。”晓恒又问，“对了，你是什么的？”

晓恒继续嘀咕：“我和她没有情可言，你让我尊重她她是不可能的，她对我也没有，心里估计早怨死我了。你看她现在说走就走，也没当我是一回事。”

“真的？你这么优秀还找不到工作吗？”晓恒惊讶。

这时，服务员端上一个大瓷碗走过来，满满的一碗鱼汤，搁在桌上。

晓恒有些馋，伸手去碰碗，一不小心就被汤碗了一下，收回手自己的耳朵，又卷起袖拿起汤勺为自己舀了一碗汤

晓恒放下筷，摊开来说：“我小时候想学钢琴，家里没有经济条件，只能放弃。后来又喜画画和雕刻，爸爸又不赞成，只让我一心念书，所以我现在除了念书，其他什么都不会。很少有人问我喜什么，他们不关心这些。”

沐溪隐在旁边补充：“其实他还是一个研究生。”

这一天打烊后，沐溪隐和应书澄照例送晓恒回去。

“找不到工作？冒昧问一句，你读完大学了吗？”

当路过他们昨天吃烤鱼喝啤酒的餐馆，晓恒忽然停下说：“我饿了，去吃东西。”

“我建议你时间想一想。”应书澄说，“这很重要。”

“找工作不是一件难事，但找到一份喜的，能持一辈的工作不是很容易。”

沐溪隐发现这孩会说话的，自然地想起骆说过他在学校很受迎，只是在家不说话。

“读完了。”

说着，小必又目光灼灼地盯着咖啡馆的几位男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