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沐溪隐不算是很惊讶，因为她猜到了，照片上的男孩是沈阿姨说过的人。

她呆呆地看着他，好久后反应过来，他刚才的举动应该解读为是男人的撒。

“我不是好奇

“也许是因为我最近心情好。”他慢慢回答她的疑惑，“我心情好就喜和人在一起，心情不好就一个人待着，不愿意说话。”

“……”

“他还不到十四岁，自己结束了生命。”

“不是，我只是单纯指这个事实。”沐溪隐觉得他实在抱得有些，她好像没法动弹了。

见她长时间一动不动，他轻轻说了声算了，拿筷自己吃。

应书澄看着她说：“不如找一个时间见面。”

心情好是因为我吗？沐溪隐自然而然地想。

“你怎么回答的？”

吃饭的时候，沐溪隐同样发现应书澄的视线一直留在自己脸上，不免有些脸。更罕见的是，他请她夹一些离他比较远菜给他，譬如说是四季豆。待她夹过去，他却说了两个字，让她差石化，然后原地碎裂。

他双手箍住她的腰，快将她整个人抱起来了，近距离欣赏她菜的每一个步骤，甚至懒得移动一寸。

她走过去蹲下，问他：“这个男孩是谁？”

他停下手，看看她。

沐溪隐却说：“不如你说得详细一些？”

“这么快？再等等吧，她也需要心理准备。”

“他跟着母亲和继父一起生活，继父对他很严苛，时间长了他痛苦不堪。”应书澄说到此便不再多说了，伸手去拿纸箱里的其他东西。

“他是我以前的一个病人。”应书澄停顿后说，“他已经不在了。”

“你最近很黏人，你自己发现了没有？”她笑着问。

“当然是实话实说，但我听得她很开心，因为她从来没想过我也有谈恋的一天。”

“没有。”他淡定地回答，“你不喜我这样？”

“都听你的。”

吃完饭，趁着光大好，沐溪隐将应书澄卧室里的床铺和枕巾拿去台晒。等再次回到他房间，意外地发现他在收拾自己的纸箱，将里面的东西拿来放在地板上。

沐溪隐说实话：“其实呢，我已经告诉她了。”

“什么？”他停下问她。

他说的是：“喂我。”

“为什么？他经历过什么痛苦吗？”

“我看不如你先去坐着？我好像伸不了胳膊。”沐溪隐眉一皱。

“她有没有问我是什么的？”

“还没有，她只问你几岁了，格怎么样，对我好不好。”

院来，应书澄提去一趟超市，买些吃的一同寄给沐溪隐的母亲。结果是结账的时候，应书澄了不少钱，这让沐溪隐觉有些不好意思。为此，应书澄解释说：“为了我的印象分，现在钱很合算。”

她一就看见上回她翻的那只相框。此时此刻，相框就竖立在地板上，照片上清秀文静的少年的脸逆着光影影绰绰的。

回到应书澄的公寓，两人从购袋里拿买来的各材，开始准备中饭。一阵阵气氤氲在沐溪隐脸上，她一手掀开锅盖确认鱼块有没有熟，一手继续将蔬菜切成丝。刚将盖放回，她觉腰间有一意，不用回都知是谁贴过来了。

“我婉转地告诉她你的存在，她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