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是早有准备。
我躺在床上愣神了很久,直到睡意来临,我迫自己暂时放下心中的包裹,睡下了。
见我很久不说话,她走了去,轻轻关上了门。
“为什么我不能直接请假?”车到学校时,我问
了关键的一
。
我们对坐在办公桌前,默契的都没有讲话。
五半,闹钟响了,周逸然刚好也在敲我的门。
我穿了学校的工作服,跟着她去。
为了解决这一大难题,校长也是早早地到了学校等我,怕我找不到就在校门等我。
我赞成的,这要是说
去,八成人不信。
谁知他直接扔给我一个笔记本,上面详细的写着我的办公室,我教的教室,各个老师的信息和关系……
我问:“我的朋友告诉您我的状况了吗?”
我在原地愣了十秒钟,然后走学校,
她所说的去了校长办公室。
我刚躺在床上,她正准备走,我说:“陪我睡,睡不着。”
“我叫程浩鹏,对你现在的状况虽然不清楚但也能理解,你放心工作,给我就好。”他说得自信,让我不得不相信他。
他向我打招呼,然后上下打量着我,随后满意地,示意我跟他走。
他忽而笑了,我也笑着看着他。
“我是同恋,我喜
你。”她说得很平静,没多说什么话,简单利落。
“那我该如何工作呢?”我问。
我们都互相打量着对方。
“你不能轻易请假,别让校方太难堪。”她抛下不明不白的一句,然后乘车扬长而去。
我心里为他竖起大拇指。
“课程不多,我已经向校方说明了大概情况,你只需跟着我说的就好。”她说着,为我打开了车门。
其实我也不知为什么笑,就是觉得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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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长是一名中年奔向老年的男人,材不胖不瘦,
发全白了,但往上疏的白
发显得他很有
神和魄力,看上去也是不苟言笑。
“当然。”他说,“放心,我会协助你的。但是……你可别跟别人说你失忆了呀。”
迅速调整状态,把我拉着坐在沙发上,拿起旁的手电筒,“啪嗒”一声打开了。
我心里哐嘡了一下,又想起十年前她说自己不是同恋的短信。
玻璃散落在茶桌地面上,有一些可能跑了茶桌底下。
她捂住我的睛,想让我适应一下亮度,然后就松开了。
周逸然简单收拾了一下,倒了一杯给我,抓我
去房间睡。
我哑了声,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