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棣伸手接过的同时牢牢抓住了她的手。康青鸾回自己的双手，却被他握得更。

.

康青鸾刻意让自己忽略他脸上的忧伤，继续：“你与四嫂之间的事，我都已经知了。徐妙心乃此世间奇女，她值得你好好对待。”

过了许久，康青鸾缓缓推开朱棣，并伸手从怀中掏那支夜夜陪伴着她的玉箫，双手递给了他。

“青儿，不要说了。”朱棣不愿再听她说下去，将她揽怀里，低吻去她脸上的泪，然后将覆上了她的。这些日以来她承受得已经太多、太重，每天夜里泪奏，黯然神伤的样让人心碎。他恨自己却只能在一旁默默看着，什么都不了。

是夜，秋桃正伺候徐妙心宽衣准备就寝，忽听得

康青鸾闭着双动情地回应着他的吻，这也许是她最后一次与他拥吻了，她正亲手将自己心的男人推去另一个女边。双手地抱着自己的人，多么希望时间能永远静止在这一刻。

“四哥，放手吧。”

康青鸾一气，继续哽咽：“你对我的心意，青儿明了，我会将它埋在心底。如若因此伤害了徐妙心，惹恼了魏国公，惊动了朝廷与父皇，了朝纲，另你受损，那么青儿就算万死也于事无补。”

偏厅恢复了原来的平静，这时屏风后一只书箱被轻轻推开，一颗小脑袋探了来。

朱权原本是为了不想背书才躲到这文渊阁来的，谁知躲着躲着竟在箱里睡着了。迷迷糊糊间听到屋内有人说话，还以为是来找自己的，所以没敢声。听了一会才知对话的是他四哥与青鸾。

“她是不是去找你了？她与你说了些什么？”朱棣终于明白她今日为何突然要见自己了。

“四哥，我们之间的事，与四嫂无关，你不能这样委屈了她。我虽是父皇、母后收养的义女，但名义上你我就是兄妹，我们是不能在一起的。父皇安排你娶了魏国公的女儿，自有他的用意。如今你已成了婚，他们定盼着你开枝散叶，绵延皇家嗣……”说着说着，泪已从脸庞落，朱棣伸手轻轻为她拭去。

“不，你将它拿回去吧，青儿不需要它了。”每每响它的时候，康青鸾就觉是朱棣陪伴在自己边。如今既然自己决定放弃了，那么就让它回去原先的主人边吧。

“这支玉箫还给你。”

“就让它陪着你吧。”康青鸾并不知，这段时间以来的每个夜晚，朱棣就在离她不远静静地听她奏，他自然知这玉箫如今对她的重要。

小朱权虽然不是很明白他们二人在说些什么，但他知事情一定很严重，因为他听到自己最喜的青鸾哭得很伤心。待二人离开，他才从箱里爬来。早已忘了自己躲在这里的原因，现在的他心心念念想的是怎么去安他的青鸾。

僵持了许久，朱棣还是松了手。

康青鸾最后看了他一，纵有再多不舍也毅然决然地转离开了。

第16章第16章

朱棣握着手中留有她余温的玉箫，待四周变得寂静无声时才回过神来，颓然离去……

中一怔，难过：“你本就一直在躲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