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现如今我朝太克己本分，为人世小心谨慎，不曾有大的过失，这么多年来朝廷的老臣们也都对他很是拥护。大师觉得小王还有机会？”

衍捋了捋胡须，慢条斯理：“太仁柔敦

二人既已统一了阵线，朱棣便将心中疑虑向他请教：“大师应该知，我父皇早就在朝廷建立初期册立了皇长兄朱标为太，大师要如何助小王上到位呢？”

“今日能在此与王爷开诚布公地谈也就确认了您对郡主的真心。当然，追随王爷，老衲也是存有一私心在里。衍已年过五旬，空有一本事却苦无施展之，若是余生能追随王爷这样的明主，学以致用，那么此生便也无憾了。”

“呵，衍大师，本王已派人查过你的底细。你俗家姓姚，名广孝，长洲（今江苏苏州）人士，家族世代行医，家境殷实，却在十四岁那年剃度家。可你一个和尚不诵经礼佛，反而拜士为师，学习易经八卦，术数，还千里迢迢来到京城谋求僧家官位。这些似乎都不太像是一个看破红尘的家人该有的作为。”

衍犀利的目光柔和了下来，淡然一笑，回答：“青鸾郡主心地善良，贫僧当年穷困潦倒时蒙她相助，这对于她来说是举手之劳，可对衍来说，却是是毕生难忘铭记于心。

“只要王爷信得过，老衲愿助您一臂之力。”

业。”

“可当年李建成荒无才使得李世民有机会发动兵变趁虚而。太待我素来亲厚，若要我行大逆不之事取而代之，小王是断断不会的。而且，郡主也肯定不愿见到我们手足相残。”

“大师如此肯定？”朱棣挑眉。

朱棣看向那透着光注视着自己的双，继续沉着：“青鸾郡主早年是对你有过恩惠，可大师若想报恩，大可为她每日诵经祈福，祝她健康长命百岁，又何必要与本王牵扯上关系？大师说要相助本王，真的只是为了青鸾郡主？”

“你我都该清楚，你所说的事在行中稍有差池，就会粉碎骨，坠万劫不复之地！”朱棣言明个中厉害。

“阿弥陀佛，王爷放心，贫僧不是来离间你们兄弟骨亲情的。更何况这也背离了衍想要报答郡主的初心。”

朱棣见他向自己坦诚了这么多，心中的防备渐渐放下，笑着：“没想到大师也是位至情至之人，还有如此雄心抱负，这是否算作六不净呢？”

郡主在中，荣华富贵自是享用不尽，但看的她不是真正的快乐。偶然的机会下，贫僧得知郡主她钟情于王爷您，可碍于你们彼此的份不能相守。所以才希望能成全她的心愿，让你们双宿双栖。但老衲想知王爷是否对郡主也是一往情？是否愿意为了她，甘冒天下之大不韪！”

衍哈哈一笑，不答反问：“既在尘世中又岂能真正到六清净？”

衍微笑着回：“自古以来，选择储君无非立嫡、立长、立贤。王爷与其他诸位皇皆非皇后所，那么在嫡你们都是平等的。至于是立长还是立贤，当年唐祖立自己的长建成为太，但最后唐太宗李世民取而代之，开创了贞观之治名留青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