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常的表现令朱樉立即收起了玩笑，不自觉地加重手上的力，握纤弱的双肩，焦急问：“，你在说什么？”

“你怎么这么傻……”双手抱着他，泪如雨下，“你的一片情，我永远都还不清了。”

“怎么会这样呢？不是说已经没事了吗？为什么父皇对你的态度会大变呢？”

朱樉扶着她的双肩，微笑：“近来朝中事务繁多，听闻大哥又不好，病得重，许是不想看到我再添堵吧。甚至还有些无稽之谈，说大哥病重是我下的毒。这些人真是好笑，大哥来西安的时候，我在京城，我们兄弟二人连正面都没瞧着，我哪里有机会给他下毒。”

朱樉脸愈发暗沉，他忽然明白谣言并非空来风。

脸倏地刷白，惊恐：“他们……他们怎么会知太是被下了毒？”

“没事，我已经没有九族了，我只有我一人，拿我一人去抵命就好，不会连累到其他人。这事你并不知情，你可以把我到皇上那里去，我一人事一人当。”泪。

“我……”意识到自己方才说漏了嘴，她用力挣脱后，慌忙解释，“我没说，我什么都没说。”

“我没有真的想要他命，我只是想坏了他的。为储君，若是弱多病，心力瘁，那就难堪重任。届时皇上就会把他废黜，那么为二皇的你就会是最佳继任人选。可是……可是我没想到这鹤红的药实在是烈，太衰败的程度远远超了我的预期。”

“我了这样的事情，你还要我这个王妃什么？朱樉，你是皇，你的父皇是不会为难你的。你把我休了吧，别再拖着我这个累赘了。”

看着他故作轻松的样，心中却纠结异常。

皇后去世后，里好久没这么闹了。礼、内官监、尚仪局……里外上上下下都在忙碌着，刷新漆、打扫院落、布置殿堂、礼乐排练……后有李淑妃主持大小事宜，一切井然有序。而康青鸾除了

“，你怎么这么傻。不你是不是想要了我大哥的命，谋害太，那可都是诛九族的大罪！”

既然已成事实，那就让他们一起面对吧。

“难，是你的？”

“一人事一人当。那我呢？我对你来说到底算什么？”朱樉痛苦，“这么多年了，你难还不承认自己是我的王妃吗？我对你的心意，你就一都不领情吗？”

“嗯……”了。

这话犹如五雷轰，使朱樉觉得前一阵眩。他忍住不适，踉跄步至旁，压低音量：“，你知你自己了些什么吗？”

“我……”躲到角落里，哭着，“我只是，我只是希望除掉他后，让你变成太。你是二皇，没有了朱标，你就是太！”

“既然知还不清，那就答应我，不要再把我往外推了，留在我边，好吗？”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我是不会舍你而去的。”朱樉将她拥怀里，“他们说的没错，太病重的确是我秦王府所为。你的，就等同于是我的。”

规矩我还真有些不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