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拜仪式结束后，朱棣站上台，亲手脱下自己的战袍焚烧殆尽，接着他面对众人沉痛悼念：“将士们，张玉将军是为了救我朱棣而死的，从今天起，他的父母就是我的父母，他的亲人就是我的亲人。如今我军虽陷困境，但昔日光武帝刘秀敢以千人冲破王寻数十万大军，我等又有何惧？两军阵，勇者必胜！开弓没有回箭，让我们一起为张将军报仇，让他们血债血还！”

和凑到衍旁，冲他挤挤，示意他再去劝劝。没想到，衍却开：

“本王……怕是要让她失望了……”

和赶：“不会的，王爷。朝廷包围燕王府的时候，您凭着八百府兵一举拿下北平城；百万大军压境的时候，您也能突围反攻致胜。面前这些只是暂时的困境，小的相信您一定能闯过这一关的。”

因着张玉是死于军，没能找回尸首，朱棣便命人给他立了一个衣冠冢，并下令所有燕军将士都要前来祭拜，衍在旁为他诵经祈福。

“哦，为什么？”

听到这个安排后，朱能第一个站来反对。

“因为郡主说过，天下男儿，无如燕王！”

燕军众将士群情激昂，振臂呼：“血债血还！血债血还！血债血还！”嘹亮的呼喊声响彻云霄，众人又重新信心满满地聚拢在了朱棣周围。

和没有退下，继续：“王爷，这几日您茶不思饭不想，不吃些东西，会撑不住的。您若倒下了，我们该怎么办，郡主该怎么办？”和搬了王牌。

“王爷，这太危险了，您不能去，您若不放心就派末将前往吧。”

朱棣豁地定睛看向和。没错，当初自己选择走上这条路的时候就知前面布满了荆棘。比起当初刚起兵时候的一无所有，现在自己起码还有一群将士赤诚跟随，而且最重要的是他此生的挚一直无怨无悔地在等着自己。

朱棣笑了起来，回：“你倒是乐观。你不怕跟着本王把小命给丢了吗？”

“不怕！”和定，“王爷是小的甘心追随的人。”

“你们去就不危险了吗？”朱棣伸手示意众人安静，继续，“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上一次本王就是小瞧了这个盛庸才会上了他的当，中了埋伏。所以今次，本王一定要亲自前去摸清他的底细。你们不用劝了，我是主帅，这事就这么定了。”

和应允，兴地拿起空碗飞也似地往外跑去。

拿下去吧。”

其余众将也纷纷附和请愿前往。

听他提及康青鸾，朱棣缓缓抬起了。中布满了血丝，面颊消瘦凸显了颧骨，终日在外作战无心打理须髯，整个人看着憔悴不已。如今的他就像一困兽，攻击的爪牙被朝廷限制住了，他也不知自己该如何走这困境。

一手接过和端着的粥，朱棣一饮而尽，中又回复了昔日的神采，开：“和，去叫你师傅来，本王要与他商议破敌良策！”

“王爷先士卒实乃我军之

当朱棣收到消息得知盛庸率军在夹河开始署后，便准备前去一探究竟。以往都是张玉派人侦查，如今张玉不在了，朱棣决定自己亲自带人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