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正挑眉，一只手挑开她的围巾，摸了摸她的脸，说：“这么红，你确定你不？”

屋一下亮了起来，王轻脸上的局促一览无余，张正问：“你张什么啊”

张正回，看到她还穿着厚实的棉衣，围巾在脖上歪歪扭扭地挂着，便走了过来，伸手帮她摘掉，没想到他一走过来，王轻就像只受惊的小鸟，立刻站了起来，迎着他，那双睛对着他眨了又眨，战战兢兢的。

王轻叫一声张正的名字：“张正。”

王轻咽了，说：“我不。”

“你想发哪个音，我都能满足你。”张正自信满满地笑着。

王轻突然觉得自己的脸微微发，然后推开张正的怀抱，说：“赶回家吧，外面冷，你得了，可别传染给我。”

王轻接住那个黄灿灿的玩偶，老实的把它抱在怀里，手不自觉得扣着它大大的睛，她向四周看了看，除了床，也没有可坐的地方啊。

“你别多想，我只是去你家照顾你一会儿。”

“我坐哪？”王轻站着问。

王轻没反驳，乖乖坐在了床上，她双手放在上，坐得很端正，一声不吭地看着张正脱了黑的羽绒服，他里面只穿了一件黑的衬衣，后背有些褶皱，若隐若现的伏在他的脊背上。

张正无语，放下手边的行李箱，问：“饿么，渴么，想喝什么吃什么，尽跟哥开，哥尽量满足你。”

他的里，他伏在王轻耳旁，说话带着鼻音：“想咬你。”

王轻竟然开始羞涩起来。她和张正在一起那么多年，吵过架，撒过，接过吻，两个人熟悉的再不能熟悉，但她一直很羞涩。

张正看着王轻一本正经的表情，嗤笑了一声，辩解：“我也没说让你去我家什么啊？怎么你就一副我在诱骗良家妇女的表情。”他一边说，一边往王轻边靠，两个人推推拉拉，去打车。

可是话说回来，她愿意么？

张正一手拉着行李箱，一手握着王轻，看着她说：“那，去我家？”

王轻第一次来张正家里，家很大，有两层，张正住在第二层靠左的位置。他的房间很大，足足是王轻的两倍，厚厚的窗帘遮得光一都漏不来，屋黑漆漆的，张正把后的王轻拉屋，然后伸手开了吊灯。

“随便坐。”张正笑着跟她说，转打开行李箱，从里面拿一只小型玩偶扔给了王轻，“跟室友去玩中的，送你了。”

“我们家真没有椅，不信你跟着我挨个参观一下。”他跟王轻开玩笑，她越是坐椅，他越是不让她坐。

张正扭看了看她，笑，说：“坐床上。”

“你给我搬把椅来。”王轻决不坐床上，她觉得自己好像走到某个悬崖边上，一不小心就了下去，为了不下去，保险起见，就坐椅上。

“你嘛。”张正的语气温柔，有些埋怨，就像晶吊灯倾泻下来的光芒，屋里的加悄悄吐着层层雾气，屋里气十足，很燥。

王轻从他怀里，假装生气地问：“第二个字发的哪个音。”

“那你去给我拿把椅。”王轻再次要求。

王轻没说话。现在孤男寡女共一室，又都是年轻人，他靠得很近，气氛已经很不对，她要是再脱个外，那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