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颜色。
夏油杰闻着这细软奶子的香气,热腾腾的奶香,意识到自己勃起的更厉害了。于是他报复性地偏过头用高挺的鼻梁蹭被脂肪和肌肉挤出的乳沟,掌根从乳根托起这两只沉甸甸的奶子揉捏,用力到这两团软肉变形、留下色情的青紫痕迹。肥软的脂肪从他指缝里溢出,夏油杰用指尖掐开深色的奶孔,不出所料地听到自己的妻子哭喘一声,一摊热流哗啦地浇在他腿上——
这两个乳头在他常年的亵玩之下已然从哺育幼崽的功能性器官变成了肿大如阴蒂般的存在。又一个他正在把他变成性玩具的外在体现。
“杰,杰…”他的雌兽在高潮时喃喃着他的名字,就像他能给他什么救赎一样。但其实把那样追求最强、追求力量的美丽的野兽变成如今这副样子的罪魁祸首正是被他呼唤着、含在舌尖上的这个人。这是在向杀人凶手寻求庇护,他的善恶指向标只是沉默着抱着他一起坠入情欲的深海。
这样的想象让他硬得发疼。于是他说:
“在呢。我在。我知道悟馋鸡巴了,对不对?悟总是很贪吃。我的鸡巴是甜的吗?悟可是甜的。等你生完孩子,生下我们的孩子。我会把你绑在床上,悟。”
而五条悟的回答是掐着自己的奶子直接喂到他嘴里,于是夏油杰忙着把送到嘴边的奶头往嘴里吃,暂时没空讲话了。
他丈夫在咬他肿大如阴蒂的紫红奶头,含在嘴里嘬,像是咬橡皮糖一样咯吱咯吱地咬来咬去。五条悟爽得漏尿,但张开的、热气腾腾的逼在高潮之后更多的感到饥饿,而他丈夫完全勃起、几乎要贴在小腹鸡肉上的硕大阴茎散发着浓厚的雄性气味,就像性玩具一样吸引了他的注意。
他不肯操他,于是他决定自娱自乐;五条悟捧着肚子,前后摇着他那原本精悍、现在已经逐渐被孕期脂肪变得柔软的腰,喘着气用淫水已经在穴口拉丝的逼去撞夏油杰那根热气腾腾的鸡巴,用他小腹杂乱的黑色阴毛扎自己的阴蒂和女性尿道。没蹭几下,他流出的水就把夏油杰的下体打湿了,阴毛糊成一团,而那根大到畸形的鸡巴则油润润地闪着水光。
夏油杰被他撩得直喘着粗气,恋恋不舍地把手从他肥软的奶子上移下来,顺着他高高耸起的孕肚地一路向下,揉捏他面团一样的屁股肉,两只手陷在被汗水、淫水,还有他的前列腺液染得油亮的屁股里,努力掰开,露出湿红的肛口。这里已经被常年的操弄变成了另一个阴道,被掰开时变成深红的一个小洞,可以毫不费力地吞吃进两根手指。而现在内里的肠肉被迫暴露在外,凸起的前列腺被冰冷的空气划过、亲吻,抖得既热情又恐惧,几乎要因此高潮了。
夏油杰决定给他的妻子想要的。于是他太过熟练去揪雌兔坠在尾椎处的那团毛茸茸的尾巴,现在它被淫水打湿了,银白的毛一缕缕纠在尾骨上,雄兔像撸动阴茎一样撸动,把玩,甚至是粗暴地搓弄那一块短短的骨头,于是满意地收获了一个绷直脚尖射精的配偶。
指尖顺着臀缝滑下来,顺理成章地来回揉按肛口红肿的褶皱,把指尖伸进去泡在高热的肠道里。五条悟的前列腺生得浅,可能拜兔人追求快乐的天性所赐,离入口只有几个指节,每次鸡巴操进去的时候都能刮到;现在他凭着记忆摸到了那块微鼓内壁,肉嘟嘟的高热黏膜被肠液浸的滑溜溜,手感好得像果冻。
他摁了下去。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