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肚子。
淡黄的尿液从尿孔呲了出来,打湿了夏油杰的小腹,在腹肌之间的凹陷处积攒出小小的一摊。
原本就快射精的夏油杰被这一下夹得直接闷哼一声射了出来,兔人的精液比起人类温度要高上许多,又浓又多地冲刷在肉嘟嘟的、因为刚刚一下冲撞微微有些张开的子宫口。这爽得有些过分了,馋了太久、终于吃到鸡巴的阴道蠕动着,有自己的生命般像套子一样裹进这凶器,试图榨出最后一点精液。而正在榨精的本人则是因为几乎摧垮大脑的爽感努力撑起身子,再深深地吃下这完全没有因射精而变软的鸡巴,催促它迅速再次勃起。
他吐着收不回去的舌头,控制不住地起伏、拧腰追逐快感,把他的丈夫死死摁在身下。孕育着婴儿的子宫胀的过大,又因为鸡巴的顶弄而上移,压迫着胃袋。他开始干呕,胃液和口水的混合物顺着他无法合上的下巴淌了下去,在身上留下粘稠的、泛着光的色情水痕,滴滴答答地流了他们两个人满身。一下,两下,因为色素沉积而变成紫红的穴口已经被撑成一朵暗红的烂花,阴道黏膜被操得肿胀充血,只能更紧地只能可怜兮兮地包裹住入侵者乞求怜悯。
他用他丈夫的鸡巴撞那下垂的宫口,用那一张一合的龟头吸吮自己肉嘟嘟的、本只属于他们幼崽的体内入口,像是用淫具硬生生凿开子宫一样。撞到子宫的快感尖锐得几乎淫邪,从下腹汪起一片无穷无尽的欲望的海,他控制不住地起身,坐下,只剩追逐快感的脑子里几乎忘记自己还在孕育生命。沉重的肚子被他抱在怀里,随着他的一起一伏和两只肥软的奶子一起跳动。
两人的下体交合处已经被倒出泛白的泡沫,五条悟用丈夫鸡巴抽插自己时阴囊击打在会阴相接发出清脆的啪啪声,还有水液过多的噗嗤噗嗤的声音。每一次抽出,龟头都能带出一点紧紧裹住而被迫被拽出体外的深红色的软肉,再被雌兔用因为重力而很大的下坠力度塞回去。夏油杰的鸡巴根部还有一部分仍在外面——那是因为子宫因为孕育而紧紧闭合着。在五条悟没有怀孕时,这小小的房子必须紧紧嘬住那根硕大鸡巴的龟头才能让他完全地被吃进来。但在五条悟的努力下,紧闭的子宫口逐渐松动。
再来最后一下,他就可以被完全地操进子宫了。但这时雌兔反倒犹豫了,母性叫嚣着让他逃跑,逐渐得到满足的欲望也安静地蛰伏下来,他撑在他丈夫的腹肌上,犹豫着要不要进行这最后一步——
一直充当着性玩具的夏油杰,伸手把他摁了下来。
他又漏尿了,但这一次他的丈夫完全没有给他接受过激快感的机会,他被钉死在鸡巴上,小腿胡乱地抽动,脚尖乱蹬,却没有任何意义。冠状沟像伞一样打开,从里面勾住了子宫,他拔不出来,慌乱地发现随着他的努力,原本就松弛的子宫韧带几乎起不到任何保护的作用——五条悟终于崩溃了。他被这怀着孩子却被操到子宫脱垂的幻象击溃了,开始哽咽着哭泣。而他的丈夫不发一言,揪住他长长的耳朵,边摩挲着粉红充血的内耳道边操他,用鸡巴在宫口抽插,顶弄那一泡羊水。于是他又在快感和恐惧中抽搐着射精了。
他玩他折下来的耳朵,摩挲过那柔软的白色毛发,像真正的野兽一样不在意不知父亲的幼崽的生命,只是更深地操他,碾过他每一个敏感点,凶狠又缓慢,让他像漏尿一样把两个人交合的下体打得湿漉漉的。夏油杰终于不像他的挚友、他的丈夫了,而这是他自找的。
五条悟眼神空茫地几乎失焦,泪水浸湿的银白睫毛几乎透明,额发湿漉漉地贴在耳侧,眼下充血带出一片红晕。他无声地流泪,像个大号的性爱娃娃被挂在他丈夫的鸡巴上,连锁骨都泛起湿漉漉的潮红,太多高潮和恐惧终于冲垮了他的理智。他哽咽着呼唤他此刻唯一知道的名字:
“杰…”
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叫他的丈夫。但夏油杰确实动作缓慢了下来,他转着龟头,碾过子宫口,伸手去摸他圆滚滚的肚子,抠挖凸起的肚脐。于是五条悟又抖着屁股喷出一股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