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面前,凛和洁像是打架的野兽一样互相撕咬着,下身却凑在一起被洁和凛的手胡乱抚摸着。
这让他想起他撞见过的凪和洁的互相帮助。
不,那只是洁口中的互相帮助,玲王看到的只有凪把洁整个抱在怀里,用一种做前戏的暧昧方式挑逗着洁的欲望。
他应该走开,这种事情无论如何也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但直到洁重新打开花洒清洁,他都站在洗手台的阴影中,看着他那懒散又任性的天才积极而主动地“讨好”着洁,他从那种主动地顺从中品出了一些超越友谊的东西。
沉浸在回忆中的玲王不知何时被洁注意到了,后者松开了凛的后颈,血液一下涌出来弄脏了凛的发尾。
洁抬起头看向站着的玲王,问:“你在想凪和我吗?”
他什么都知道。
玲王再一次意识到这件事,洁世一什么都知道,但他并不觉得这是一个需要去解决的“问题”,而只是一种情况。
他根本就不会看气氛,只会直白地说话。玲王想。他讨厌洁世一。
讨厌这样的洁世一。
“玲王,你硬了,要避孕套吗?”洁没有被凛使用的那只手拿起塑封的小袋子朝他晃晃。
玲王看向自己的下身,讶异地发现他的确硬了,下身把休闲裤顶得老高。
他想了什么?
玲王问自己,他在想什么,所以产生了欲望。
这个问题的答案早于问题产生,玲王知道是什么导致了这一切——被凪整个抱在怀里,阴茎被凪的手和泡沫包裹着,因为受到过分的刺激而想要挣扎逃离却只能抓住凪的胳膊,最终喘着气高潮的——
洁世一。
“混蛋利己主义者,”玲王骂道,他扯下裤子走到洁的跟前,和他交换了一个有些生疏的吻,“输给你了。”
对凪的在意,对洁世一的在意,对洁世一的欲望,对洁世一的渴求——将他拖入深渊的全都是他面前这个混蛋。
“这是帮忙而已。”洁还是那样毫不在意。
那一瞬间,玲王仿佛明白了凛对洁执着地来源。冴和洁理所应当的是不同的人,但他们在足球之外的某方面出奇地相似——那种对人的冷漠和对足球的狂热。
凛和冴与他和凪有些像,但又完全不一样。玲王无法揣测凛的想法,他也并不在乎凛的想法。但他和凛都有着相同的愿望——
他们想要报复眼前的这个人。
几乎是默契的,玲王和凛掌控了洁的身体。他们用唇舌和手指挑逗过洁的每一片皮肤。玲王的手更细腻一些,带给洁轻飘飘的酥麻感,凛则总是将混杂着疼痛的快感送进洁的神经。
报复洁世一,占有他。
凛不受控制地想要再咬上洁。他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为什么在明白他所需要在意的只有他自己,所谓的搭档、宿敌、哥哥任何东西也要都无所谓后,却又马上因为冴的话而情绪翻涌。
是因为那是冴吗?他曾经崇拜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