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推，”姬别情龇牙咧嘴，“真不心疼。”

“下官不敢。”

“我怎么不能提，”姬别情猛地往里怼了两下，得祁轻呼一声，“你不在的时候，你知我有多——”

“……”

姬别情伸手在祁后外面了两下：“嗯？”

“姬大人也不怕坏了名声，”祁在姬别情细密的吻里勉过气来，“叫旁人晓得你在青楼狎……成何统。”

门又被关上，还落了锁，祁猛地推开姬别情，想把衣服捡起来穿上，脚还没沾地，姬别情又黏糊糊地抱上来，下贴在他肩。

祁瞪着姬别情：“你的问题那么多，要我回答哪个。”

祁闭上睛：“……嗯。”

“你是不是和叶未晓串通好的，”祁住姬别情往他里摸的手，“这都准备着，你早知我会——”

“这儿是金月楼，长来了就是恩客，”姬别情咬着祁的耳朵，“这就走了，多扫兴啊。”

、黏腻、温，姬别情起上半，抱起祁的放在自己腰侧，在没时发一声满足的叹息，祁单手抓着枕，趁着姬别情不注意抬蹭姬别情腰间刚长好的伤，姬别情哼了一声，握着祁的脚腕吻他的踝骨：“还是心疼。”

“我……”

“姬别情，”祁试图住姬别情往他里伸的手，“我只是来送衣服的——”

祁有晃神，手上松了，姬别情的手就不安分起来，脂膏凉凉的，桃香混着青楼里散不去的脂粉味儿，他知躲不掉了——或者说踏这个房间的时候，他就知躲不掉了。没有刺痛，姬别情手臂受伤，许是恢复得不错，手指仍很灵活，指尖沾着那缕香气涩的里，试探似的往里面挤。祁哼了一声，双手扶上姬别情的腰：“若是我的回答大哥不听，要怎么办？”

＊＊

祁忍无可忍，一把抱住姬别情的脖把他拽下来堵住他的嘴。姬别情勾着祁的缠绕在自己角，祁抓着他的后背，很轻，挠似的，挠得姬别情上也发，一边咬祁的下一边抱着祁的大猛，祁被撞得撑不住，背靠在床，用力在姬别情背后锤了一下，但使不上力，反叫姬别情将他整个圈在怀里，无可躲。姬别情顺手放下纱帘外面的布帘，外面更看不真切了

姬别情俯咬祁的锁骨：“我不听的话，你说得够多了。”

”

祁踩在姬别情肩：“到底怎么受的伤？”

祁踹了姬别情一脚，反显几分亲昵，外偶尔传来鸨母大呼小叫的声音，听不真切，祁仍觉得张，姬别情抚着他的后背，从肩慢慢向下，又顺手从床褥下面摸个圆盒来，才一打开，祁便闻到熟悉的气味。

秦楼楚馆，还是有秦楼楚馆的好，懂事的人多，要什么有什么。

才稍一犹豫便被带着往床里了半圈，最后剩下一条底也被拉扯下来丢到床脚，祁的脸贴在姬别情的肩窝，又被姬别情着下咬到上。

“你会不会来见我。”

他会主动来见姬别情吗，姬别情自己明明知答案，并且很为此有几分得意。祁主动掀开被，既然知没人来打扰，也不必和姬别情藏着掖着。他满脸通红，姬别情在他前七八糟地啃，后被撑开得差不多了，但没有他期待的东西来，他推了一下姬别情的脑袋，后者故作疑惑地抬：“怎么了？”

“说话。”

在脂膏的刺激下慢慢起来，姬别情觉得手指也跟着起来，咙动了动。祁有张，他不像姬别情，在什么陌生的环境里都收放自如，姬别情摸着祁的大要他放松，他反而呼愈加急促，推开姬别情不断凑过来的脸，却将贴上去。

“是！”

“我当然不是，”姬别情趁机开祁的，“但……你说我是你什么人？”

祁不敢挣扎太过，姬别情的伤才好，也不知内伤如何，一边心，一边又觉得气，只稍稍推了推姬别情的肩膀，叫他停下。

“一时失手摔人家陷阱里去了，”姬别情拖着祁的了两把，“你不在。”

“这是什么话！你又不是……”

“什么在这儿扰人清梦，”姬别情放下帘，“查案查到我上来了？”

“你……”

“。”

“青楼里没有这玩意儿才奇怪呢，”姬别情在祁侧脸上啄了一，“你刚才的问题还没回答我。”

“他们里我本就十恶不赦，还差这一条了，”姬别情祁的大，“再说，不是祁长先来嫖我的吗。”

“……又提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