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是你的话，我绝对会把那张名片撕掉。」赖旻勋忿忿不平地说，只要一想到刚才亦翔说起赖旻嘉时的模样，他就很生气，也替赖旻嘉到委屈。

当年受伤害的人明明是赖旻嘉，为什么还要遭受亦翔的冷嘲讽？甚至还是在赖宇哲的面前。

他的声音里不带着一丝情，就像是没有重量一样，彷彿只要轻轻一就会瞬间消散在空气中。

亦翔勾起笑，淡淡地说：「是吗？那就好。」

「没关係，因为舅舅你是最了解妈妈结婚那段时间所有辛苦的人，所以我想让你理最适合了。」

咙间乾涩不已，爸爸这两个字他始终叫不。爸爸对他来说本来就只是一个名词，没有任何存在重量的名词，而亦翔的现更让他受不到这个名词了。

赖宇哲没有回应，只是看着亦翔转离开。然而，当看见逐渐走远的背影，想说的话忽然涌上心，他还是忍不住开叫住了亦翔。

在他对于爸爸的印象当中，有太多来自各方面的主观说法，而他也没有记忆是关于那段短暂的曾经，所以他想让最了解那段过往的人来理才会是最合适的句方式吧。

「好吧，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就不客气地收下了。」赖旻勋迫不及待地收下名片，彷彿抓到了亦翔的分，「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我会先把它剁得很乾净，然后放火烧它，烧到一丁灰都不见。」

迎上亦翔纳闷的视线，赖宇哲抓着衣角，艰涩地说：「我从来不会觉得日过得辛苦，因为有妈妈在，所以我很幸福。」

「我？」赖旻勋指着自己，惊讶地问：「你确定吗？这张名片到我手上可能，不对，是绝对会有很凄惨的下场喔。毕竟是爸爸的名字，这样你不会觉得怪怪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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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他而言，妈妈这两个字才真正拥有能停留在他心上的重量。

一旁的赖旻勋听了忍不住发火，「你没资格去姊姊给宇哲什么样的生活，别忘了当初你是怎么对不起姊姊的。」

赖宇哲低应了一声，想了想，最后把名片给赖旻勋，「舅舅，你帮我理好吗？」

「那个……」

赖宇哲本来就没有要留着这张名片的打算，从亦翔的态度来看，他觉得他们还是继续陌生人就好了。可是，撕名片也不是他的风格，但赖旻勋又说得这么愤慨，不撕好像有对不起赖旻勋，反而让他更不知该怎么理才好。

「嗯？」

「刚才我爸……」他发现爸爸这个名词还是很难说，停顿了一下，糊带过这个名词，「他刚才说妈妈一直都不让我和他见面的真正原因是什么？」

总是认真工作、总是拚了命在保护他的妈妈。

气氛忽然僵掉，赖宇哲不知所措地看着前对视不语的两人，直到一讯息通知声闯了他们之间，周遭的空气彷彿才跟着动了起来。亦翔拿手机看了一，随后又笑了，「我还有事，就先离开了。宇哲，我们之后再电话联络。」

赖旻勋兴致的样让赖宇哲忍不住笑了，刚才的不愉快都在此时灰消云散了。只不过直到现在，赖宇哲还是很难以置信，没想到竟然会在这地方见到多年不见的爸爸，但他并没有因此到开心，反而觉得很奇怪，甚至有一与其这样见面还不如不要见面的想法。亦翔方才说的话还在脑海中回盪着，沉默了一段路，他忍不住开，打破了沉默，「舅舅，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察觉到了他的不知所措，赖旻勋只好改说：「我只是说说而已，你自己决定要怎么理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