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弯月高悬,孙府二少爷的房间里,被子鼓成一个小包,剧烈地抖动着。
“哈啊……”孙权握着自己的阴茎由下至上熟练地撸动着,这显然不是他第一次这样抚慰自己了。
他闭着眼,脑海里回想起今日在树上看到的场景:
刚刚得胜归来的兄长翘着屁股趴在床上,被那该死的广陵王从后穴里挖出根同兄长的肉棒一样粗的角先生来!
广陵王一往外拔,兄长就全无尊严地扭着腰浪叫求她插回去,哪里还往日里冷厉霸道的样子?
孙家家教严格,孙权没有见过什么花街柳巷,不然他便会想到他的兄长怕是叫得比一夜千金的花魁娘子还要淫荡。
真是该死……她竟这样羞辱兄长!羞辱孙权心中最伟大最高不可攀的兄长!
更该死的是孙权看得硬了,爬下树的时候动作跌跌撞撞,险些就要发出声响被他们发现了。
该死的女人……他上下揉搓肉根的手掌越发用力,另一只手则学着那女人的手法掐捏着自己的乳尖。
“呼呜……”他的眼角溢出泪花,想着是那女人柔软的手,她扇自己巴掌的手……
“刚射过一次,伯符的浪穴就又闹着吃呢!”她拍打着兄长结实的臀部,啪啪作响,“伯符不会是我不在的时日里把自己的骚洞玩烂了吧?以前可没有这么松!”
就这么舒服吗长兄?值得你叫得那样骚那样低声下气?
孙权喘着粗气,回想着孙策被那角先生插得舌头都吐了出来,像条狗一样毫无尊严地躺在她身下,却还是一个劲地要着,直到射得再也射不出精为止……
可那场荒唐的性事并没有随着孙策的疲软而结束。那女人掀起裙摆下面竟空无一物!
下流……无耻……
引得长兄跪在她腿间埋头为她舔穴……可恶……可恶……
为什么是兄长……不是仲谋……殿下……
“呼呜……殿下……殿下疼疼仲谋……”孙权的呼吸越发急促,手上的动作加快。
他动情太深,以至于没有听到窗户发出的轻响。
“唔!呃呃……”被子猛然被人掀开,孙权以一种最不堪的样子被广陵王见到,惊吓之中孙权两股一颤肉棒失了固定,白浊喷洒到他的脸上,小腹上,被褥上到处都是。
“你……你!”他顾不得擦掉身上狼狈的东西,匆匆遮掩住下体指着鬼魅般出现在房里的广陵王,除了“你”以外,多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让我看看,小仲谋这是在干嘛呀?”月光映在她如玉的脸上,为她增添了几分柔美。
自孙权捅了她之后,她再也没有这样叫过他了,今日突然这样……她绝无好心!
“不要你管!”孙权想抢过她手里的被子,却被她躲开。
反握住他的手臂,她笑得魅惑:“今日是你在树上吧?”
孙权一惊,很快压住情绪,反问道:“哪棵树?”
“咦?竟不是你么……”她虽这样说,却凑近了看孙权的脸,像是要盯出个洞来,“可我记得那人分明是红头发……莫不是尚香?”
“孙尚香像个皮猴一样,你要是没看清,那大概就是她。”孙权扭开脸不与她对视。
“哦,那我这角先生是白拿了,还以为是小仲谋也想像兄长一样当个小骚货呢。”她挑了挑眉,松开孙权从腰间掏出那根今天折磨过兄长的角先生来,孙权看了脸红得几乎晕死过去。
“你……你不是说过我与兄长不同?”孙权黑着脸扯过外袍盖住身体,气得要死。
“可你也说过孙家人本质都是一样的。罢了,那你刚刚在想着谁自渎呢?”她倒真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就像是在随口拉着什么家常,“我怎么感觉听到你叫我了?”
“你管我叫谁!”孙权咬牙切齿,一个女子怎么能这样不知羞……看着男人的下体也不知避视,还这样大方地说出“自渎”……“反正不是叫你。”
“真的啊?”她没有一点的遗憾,视线紧盯着孙权的胯下。
“你……你看哪呢!”孙权将双手也盖在外袍上遮着下体,她的目光有如实质,孙权感觉到自己又硬了。
“看看怎么了?”她将角先生扔到孙权床头,跟孙权撕扯起他的外袍来,“我还要摸摸呢!”
“女流氓……”孙权以为自己见过最无耻的人会是孙尚香,没想到是广陵王。
“我劝你松手,小仲谋。不然明日若是吴夫人问起你为何清洗扯坏的外袍,怕是不好解释。”广陵王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