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上去，摸到了结实的臂膀和柔的发。冷凉的让他清醒一瞬，睁大双只看见那双天空一样的眸。

程咬金压制住自己的气味，伸手抚上铠的望。他低下，自己的习惯抚摸搓。铠轻着，伏于程咬金肩，模糊念程咬金的名字。

“你去哪儿了？”李白本来慢悠悠询问，却因为嗅到程咬金上气味脸突变，语气冰冷起来。

“你想怎么？”

那双蓝眸无声望来，程咬金不免有些心虚。

铠冷白的脸庞显得更加苍白。他担忧地望着程咬金，观察其状况。

他黏在程咬金肩颈来回嗅闻，程咬金颇觉冒犯，威胁：“松开，我不想和你动手。”

程咬金见此，满腔怒火越演愈烈。打了十几下，他收回拳，冷看着这个战场上的至尊者，如今在他面前一狼狈。

“抱歉，没控制住力。”

铠于是凑近程咬金，的吐息了程咬金的耳廓。

铠闻言照，稍稍整理自己衣襟后，见程咬金正一脸怪异地盯着他。

“你！”他的声音里有羞愤、有失望，被本能驱动不住颤抖。

程咬金的突然不停颤抖，像是生了一场寒病。在冰火两重天中，他忍着，哼都没有哼一声，只有额在不停冒汗。

“作为回报。”他没有再说下去，而用指尖轻轻地、羽飘落一般过程咬金要害。

铠开始怀疑抑制剂的效果，为何此时此刻，他差要释放自己的信息素，将前这个人据为己有。

他怎么就忘了，这里早已不是他的大唐，他也成了这他娘的地坤。之前他也学习过，地坤对天乾的引力是天生的无法抗拒。

铠听了这话，微微一震。他固执地抬起，挣扎着伸手捧住程咬金的脸，作势要吻。程咬金用力一拧，只听铠痛呼一声，温的嘴过程咬金耳际。

“别想着我。”程咬金笑了笑，“想想你喜的姑娘，又忘了，应该说地坤、和仪吧。”

程咬金无心铠作如何想，他只想赶离开。当他快要离开大门，却被人拦住去路。

程咬金叹了气，走到铠边。

“放开我。”程咬金意识到自己语气过于生，又和缓了些补充说，“我已经没事了。”

“今日，什么都没有发生。”程咬金一字一句下着结论，语气不容置喙。他蹲下，威严地视前之人。“你若要浪，对象也不该是我。”

“我要揍死你。”程咬金没有一丝犹豫，扬拳击向铠。铠并不防备，任由对方发怒火。他没有分辩，神情甚至称得上坦然。

“怎么？”

余光里见有人将要经过，李白止住话，解下披风裹住程咬金，拉着他往外跑。

“放开。”

空气中隐隐约约的陌生信息素让程咬金情绪暴躁起来，他的理智警告他，前的天乾是个威胁。程咬金揪住铠的衣领，指节攥得发白，却使不气力推开对方。

等到情薄，若有似无的暧昧慢悠悠降下度。程咬金撤离开，却被铠从后揽住。

等他终于从异状突围，拿回的掌控权，才愣愣地发现铠始终抱着自己。

程咬金麦的肤透血，毅的脸上红满布，一双虎目地望向铠，连睫和瞳孔都是漉漉的。他的手抓住铠，明明是在推拒，却更像是乞求。

铠自嘲地勾了下角，剔透的蓝眸直视程咬金，什么也没说。

程咬金神有些尴尬，还是着提醒：“你……要不要解决下再去？”他边说边背过，正要捂住自己双耳时，却听男人轻轻说：“我……我可以抱着你吗？”

程咬金诧异地回，见铠一脸认真，突然没了脾气。

铠始终一言不发，他地拉过程咬金的手扣在自己指间，令其避无可避。

“咬金。”铠轻浅地咬字，却又极其清晰。他的手掌向下去，神盯着程咬金每一个反应。

11

程咬金气得满脸通红，想动手却发现自己被天乾的气息压制得不能动作。

“我……”铠绷了薄薄的嘴，全肌都张起来。

“程咬金。”他脸一时沉得能够滴，语气明明很平静，却让程咬金不寒而栗，“你让他碰了？他标记你了？”

那双本该握住刀剑的手在健赤的躯上四火。程咬金分辨，自己四周弥漫着的，是一不同于雨期的战栗，这让他尤为恐惧。

铠没有解开程咬金颈上的束缚，而是眷恋地亲吻着男人的后肩，如同品尝珍馐。他抚着程咬金的望，在前人的气味中沉醉。

“无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