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程般若，是新来的实习员工，请多指教。”般若视他们为前辈，拿在国内对自己导师的恭敬态度来。“那边的是你的座位。”一个老顾问也不抬地伸手指着边上的一个位置告诉她，然后几个人继续埋讨论。

“你好，萨瓦迪卡。”阿振说。泰阶一脸迷茫，阿振：“萨瓦迪卡。”泰阶不好意思说，阿振一直她讲。“加油的卡。”泰阶说。阿振摇了摇，“萨瓦迪卡。”“撒网的卡。”泰阶

息领取员工卡就行。”那人左手翻着资料右手握着笔，嘴对着般若说。“好的。”般若将表放在他的桌上，拿起那张信息表。

这天中午吃过饭，泰阶在院里跟阿振学泰语。阿振教她的时候要先用蹩脚的中文告诉泰阶意思，然后再说泰语。

“安娜！”麦格向外叫了一声，一个女员工快步来。“给她办张员工卡。”麦格将般若的信息表给那位女士，她招呼般若一起过去。“谢谢。”般若对麦格说。“不客气。”麦格继续工作，般若转随那位女士去拿卡。般若快走到门时，麦格抬又看了两。

整整一个星期，般若都在这状态下度过。除了早上和下午办公室时跟他们打个招呼外，般若到现在为止连这几个中年顾问姓什么都不知。

“有笔吗？”他忽然抬问。“没有。”“这有一支，哦，早上好，丽的小。”他将笔递给般若，笑了笑。“谢谢。”般若开始填员工基本信息表。“填好后到隔房间主助理那里，就是麦格怀特小。”“好的，谢谢。”“不用客气，迎加威尔公司。”

般若拿着信息表来到隔办公室，里面的人正在对着屏幕工作。“你好。”般若敲了敲门。麦格抬起，看见一位伶俐清新黑发黑睛的女孩站在门。“你好，请。”麦格放下手里的工作，看着她走来。

般若正式来到威尔公司的顾问组。情况和她想象的有不同，她本来以为搞这个的应该差不多都是华裔，但是一办公室就看到华裔非华裔几乎对半开。不过这批人都有个共同，年纪看起来都在四十岁以上。

泰阶在武馆里教得不亦乐乎，许多人慕名而来学习，得她每天骂徒弟太笨又每天兴冲冲地去教。这些学员里，泰阶跟阿振说的话最多。阿振不像其他学员叫她教练，他叫她师父，有时候还是用生的汉语讲。来国两个多月，泰阶的英语平渐长，基本上说一些带有错误的句不成问题。

般若是两手空空来的，坐到座位上也不知从哪里开始。看到座位上有一本英文版的唐诗三百首，于是捡起来翻看。中年顾问们继续他们的事情，好像这房间里本没有般若这个人。

“我是顾问组新到的实习员工，程般若。这是我的信息表。”般若将表格递上去，麦格扫了一就开始在电脑上录信息。她看着表格将这个女孩的信息一条一条输电脑，趁着她低自己又在等的时候，般若略打量了这位主助理，她看起来只是二十几岁，穿着大胆却又不显得轻浮，一金打卷的长发，白皙莹的肤。

“顾问组的办公室就在这一楼，408。”叫安娜的员工边将卡拿给她边说。“好，我知了，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