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存在’被抹消了。”库什缓声，“你需要为下节实践课补充一块石板，凯洛。”

库什也低看向莉莉。

因为她表现得如此明显，完全是初尝禁果的少女，脸上和上都藏不住心思。

莉莉惊讶地看着凯洛，又回看了一库什。她知这两个人早就认识，没想到是在帝国研究院时期就认识。

莉莉愣了愣，在桌面上摸了一圈，什么都没有。

凯洛轻哼一声：“动手吧。”

它不见了。

“……你先回去休息吧，莉莉。”库什缟玛瑙似的睛注视了她一会儿，没有多说。

莉莉对他的缄默充满激。

“——凡存在的终必归于无有。”库什在她背后念这行字。

凯洛只是冷笑，显然不会听他的话。

“要写什么？”凯洛低声问她，如窃窃私语。

“等等，我想跟你谈谈。”库什叫住他。

“无影无踪。”莉莉发现自己连声音都在颤抖。

石板消失了。

事实上，她已经在他安静的抚摸下觉到间氤氲的气。

她本不知为什么会这样。仅仅是因为被凯洛摸了手吗？但是库什也摸了她很多次，她本没这下的反应。

她觉得库什一定会看来什么的。

凯洛也从库什的座位上站起来准备离开。

话音落下，

凯洛在门停步，慢慢转过来，冷地说：“你最好吐有用的话，库什。”

凯洛充耳不闻，随莉莉的步伐离开。

凯洛慢慢松开了握着莉莉的手。

可能是因为她跟凯洛睡太多次了。

她连忙收拾东西走了。

“我以为你不表演‘戏’。”库什轻轻讽刺。

她刚才有一系列可耻的反应，到现在脸上的红和汗都没消失，间也微微。

“石板去哪儿了？”她问凯洛。

“还有……”库什慢慢地说，“你的技艺似乎比在帝国研究院那时候……更加……纯熟了。”

凯洛皱了皱眉，指着莉莉说：“符文是她写的，你最好不要据此判断我的‘技艺’。”

莉莉想着想着，脸更红了，连耳朵都在发。

他靠在椅上说：“如你所言，这是指导，不是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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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变透明了，是“消失”了。

莉莉连忙坐直，并拢了。

“天就要到了，凯洛。”库什的声音平稳得像一条绷直的钢丝，勒得人不上气，“关于‘那件事’，你不想聊两句吗？”

她开始动笔时，每一个横折弯钩都如此畅，清晰，仿佛已经训练多年。而且她写下的古文绝对不是“无影无踪”，而是一句更长，更复杂的话，她也不明白意思。

“石板呢！？”莉莉只关心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