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完了吗？有没有需要补充的？”凯洛问她。

“我不擅长辨认植……”莉莉不知他为什么要问，“对了，山门是光秃秃的，什么都没长，地面很。”

“继续。”他的声音越来越低沉。

莉莉的脸快要烧起来了。

“你是怎么的？”凯洛追问。

龙说的是：“别只摸老的，还有袋呢。”

用这样可粉的小脚趾夹着，踩着……最后被沾满。

用脚踩。

这分大概率没什么细节。

凯洛轻嗤一声。

莉莉一瞬间有回到课上的觉。

莉莉酝酿了半天，直到他不耐烦地促，才磕磕绊绊地开。

龙受伤了，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量，它逸散的度杀死了周围的植。

莉莉的羞耻心太烈了。

“龙……很大，比我的大还。所以我爬到它上，反坐在它的腹，用双手抱着那个……官，轻轻的来回。”

“它说，那个术士在追求禁忌的永生。”

“它把那些得我满都是，完之后似乎想翻爬起来，把我压在下面。我怕受伤，于是从旁边的逃跑，然后就醒来了。”

“树和草。”莉莉老实。

莉莉接下来的话，让凯洛表情冻结了。

多天真的见面问好，那龙顺势就提要她解决。

凯洛陷沉思。

“以防你遗漏细节。”凯洛平静。

他可以追踪量找到它。

凯洛脑海中闪过了她的粉红指甲油。

莉莉想一气说完：“龙说还不够，不能只摸它的……它的……”

“龙说，一个非常邪恶的术士打伤了它。”

“嗯？”凯洛漫不经心。

凯洛克制住酝酿中的望，坐直：“外面是什么？”

“周围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吗？”

“龙说太轻了，没有觉，要我更用力一。当我用力的时候，它的生就变得更更了。那个最，嗯……，在渗岩浆一样的，简直能把掉。”

说了等于没说。

她用最快的语速把情况描述了一遍：她现在里，那龙叫她“小东西”，还威胁她让她把龙来，不然就火烧死她。她照办了。

凯洛的结动了动。

“现在，它正在逃避【猫鹰】的追猎。一旦被找到，它就会被活生生地铸宝石里。”

莉莉抱了双手，有害怕。

“一开始，我看见它的伤非常惊讶。我问它怎么的，要不要帮忙……”莉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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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语气平和，没有一丝起伏，纯粹客观的发问。

她连忙思考，查漏补缺：“那条龙还跟我说了几句话。”

“……真的需要这么详细吗？”

莉莉简直要抬不起了，她的声音变小：“它要我摸那两个……。也很大……我在摸上面那的时候，同时用脚踩它那两颗。可能是它糙厚吧，似乎还喜的……很快就了。来的东西是红、发光的，就像岩浆一样。”

但他还是问了。就算加上梦中的经验，她也应该是第一次帮人手。于某他自己也无法理解的原因，他想听她亲描述。